這么幾年來,她覺自己被了氣,所以抓到兆銘軌,她想都沒想就離婚了,也解脫了。
“哇!”江嶼晴毫不吝嗇贊賞,“這么好的人上哪兒找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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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
想到這里,她掏手機拍了一張程晏收拾碗筷的背影,發給齊麟。
他的五官和臉輪廓并不屬于鋒利那一掛,如果在一堆致如西方雕塑般的帥哥里,他肯定能以完全不同的角度取勝。
她這個人,懶散的,不怎么旺盛,只有和這兩樣東西她離不開,而且非常需要滿足,不然她就沒神。
“嗯。”程晏坐在她旁邊應和。
昨晚她醉了,沒看清他,剛剛又忙著吃飯,沒仔細看,現在一打量,程晏和三年前不一樣了。
程晏把她,“沒事,我順手,你坐著休息吧。”
江嶼晴:話請不要說那么難聽,他自愿的,又不是我的。
因為以前她從來沒注意到過程晏的長相,而疏遠三年以后再看他,真是哪哪兒都新鮮。
吃過的東西太多,所以她對有自己的標準,不會為了給程晏面就商業捧。
“好。”江嶼晴沒有看他,繼續吃。
江嶼晴:你弟。
在婚姻當中,與這兩樣她都沒有得到很好的滿足。
吃完之后,江嶼晴摸著肚懶懶地靠在椅上休息。
那種圓圓的珍珠,是別的姑娘都沒有,還是單我一個人沒有?555……
但她有瘦基因,怎么吃也吃不胖,這一條不知讓公司里多少人羨慕。
齊麟:沒天理啊沒天理,他在家的時候怎么不伺候伺候我這個親,跑去伺候你?怕你趕他走,裝的吧?
她開車求穩,后有車要超她,沒禮貌地擠了她一,她都沒有罵人,“切,神經病,別理他。”
江嶼晴看著程晏利索的動作,覺得他整個人都光輝燦爛。
如果她看了就會知,程晏的睛亮亮的,里面裝的都是她,那種郁的喜,快要滿溢來。
“你喜吃川菜嗎?”程晏問。
“沒想到這家川菜館在這里,”過一會,江嶼晴路邊一家川菜館的招牌,對程晏說,“我們周的選題就是這家。”
對,為了滿足自己的,她還開了一家自媒公司,養了幾個賬號,嘛的呢,探店,純純地吃。
江嶼晴放手機,得意地笑,看齊麟吃癟,她就開心。
好不容易被滿足一回,江嶼晴心超好,優哉游哉的,開車去酒店幫程晏接行李的時候,路上遇到神經病都不生氣了。
“唔唔……好吃……”見程晏沒有動作,江嶼晴說,“你也吃啊,這么多我一個人肯定吃不完。”
江嶼晴在心嘆,果然距離產生啊。
江嶼晴:你別想在我面前說他壞話!他就是這么勤快!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從齊麟那里把人偷過來,給她當弟弟!
她也上站起來,“我來我來。”
在大學之前,她還只有旺盛,結婚后,尤其是這兩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或許是女人成熟了,激素發揮作用,她就開始旺盛,連帶著也大增。
齊麟上回:???這臭小跑你那兒當隸去了?!
齊麟:……他這是認賊,你倆蛇鼠一窩,再見!
齊麟一家和江嶼晴一家都在御海市的轄縣居住,江嶼晴繁華,所以到省會御海定居,而齊麟則考上了縣城公務員,在那里過得舒坦,兩人隔半個月一個月就會聚一次,關系從小學開始一直密切到如今。
是真好吃哇。
“嗯。”程晏,默默記來,次給她吃。
準備先是把省會御海市吃個遍,然后再去省里其他市縣吃。
程晏也吃完了,筷一停他上就站起來收拾。
五官長開,剝落了青澀,組合在臉上,看了就有還想再看。
他收拾東西的時候,低眉順的,看著很好欺負,但卻肩寬長,真要打架,又不一定打得過他。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好吃嗎?”
江嶼晴不知自己夸起人來有多生動,程晏被她夸得臉都快紅了,嘴角的笑怎么都壓不去。
“嗯,你先吃。”
江嶼晴有過意不去,程晏可是客人呢,昨晚照顧她、今早給她早餐就算了,現在還要他收拾碗筷嗎?
“只要是好吃的我都喜,不過最喜的是湘菜,那種辛香油辣,完全無法抵抗。”
餓了兩年,沒想到,她還能在家里吃到這種好東西,頓時就神飽滿,整個人都在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