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嘉柯心里清楚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的事是閉上嘴,什么都不問,靜待變化才能占據(jù)優(yōu)勢,但他卻無法控制自己問那些會讓自己痛苦的話。
“那就好。”
(妹誰也不騙,妹很誠實(shí))
他以前什么都沒好,現(xiàn)在自然沒資格獨(dú)自占有黎,說不定還會招來她的厭煩。
“不壞。”
“上面寫了的啊,是給貓貓的棒棒糖。”
方也不就是個現(xiàn)實(shí)的例,這還是在他親的妹妹喜他的基礎(chǔ)上才得到了轉(zhuǎn)圜的余地。
是我認(rèn)識的嗎?”
她有小心地抬看他,“我這么想是不是很壞啊?”
然后他陪她吃完早餐,平靜地目送她上了租車。
鄧嘉柯低跟黎吻了一會兒,唇到牙膏殘留的香氣,溫又清。
他悻悻地噢了一聲,把袋拿走手里,抬腳踢掉一顆石,“我以為給我的。”
“你餓嗎?”
“方也。”
黎每說一個字,都打在他心的一塊板上。
(接來幾天比較忙,隨機(jī)更了TUT)
“我吃了飯的。”
她打開自己的包,遞給他一個包裝很漂亮的袋。
“他現(xiàn)在又說他喜我,讓我原諒他。”
黎說完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很自戀似的,連忙補(bǔ)充,“雖然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喜吧。”她誠實(shí)地答,語速放慢,“他一直找我說話,我有時候也覺得煩,可是我想過如果他哪天不煩我了我也會傷心。我希望他一直看著我。”
“你還喜他?”
……
“你希望是真的對嗎?”
黎無語地回,這可是她昨晚放學(xué)以后特意去買的。
“他不是討厭你?脾氣似乎也不大好。”
一直在黎邊的人明明是他!
黎有害羞地答,鄧嘉柯的懷抱讓她很放松,她也喜跟他在那些事。
放在腰上的手停住摩挲,他沉默了一瞬,這一瞬短得幾乎察覺不到他任何的異常。
“所以你一都不壞,黎黎。”他安,“別想那些讓自己費(fèi)神的事。”
“也希望。而且我都告訴他了。”
“但是……”
簡短的三個字是對她說,也是在自言自語。
黎一車,在門等待她的方也跑過來,第一句便問這個。
他微笑,伸替她撥開落在頰邊的碎發(fā),目光直直投她里,“那你希望我一直看著你嗎,黎黎嗎?”
黎心想方也上輩可能是個廚師或者餐廳老板,所以每次都這么關(guān)心這件事。
方也正要咧開嘴笑,就聽到黎說,“等花生好了可以給她吃。”
“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