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對著鏡用指腹蹭掉唇邊多余的唇蜜,“怎么啦哥?”
鄧嘉柯并沒有聽她的話,反而從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反正他都要去了,只有我才能一直陪你。以后你想去哪里讀書我也可以陪你。”
灼的鼻息灑在黎耳側,惹得她起了一大片雞疙瘩。
雖然他們知彼此很久,但黎很少從鄧嘉柯中親耳聽到他提他的名字,聽著有一說不的怪異。
“我不需要你陪!”她現在一聽到這樣的話,就容易反應過激。
她將唇蜜收大衣袋,“是的,哥。我今天跟他玩。”
黎不明所以,“為什么啊?你到底怎么了哥?”
黎一看到消息,愣了愣,上沖自己房間,“謝謝媽!最你了!”
“你想什么時候,我都有時間。”鄧嘉柯依然保持著微笑,底卻毫無笑意,“但你今天能不能不要去見他。”
鄧嘉柯不知何時站在門。
說實話,她很煩這樣,簡直就煩得不得了。
“跟方也?”
“你要去玩嗎?”
“我跟你玩得也不錯啊。”黎開始失去耐心,她再次試圖掙脫他手,“你放開我,我要走了。”
。畢竟她倆現在的每一天都比曾經過得幸福多了。
“黎黎。”
有了媽媽的安,黎心好多了。
“這算我的請求可以嗎,黎黎。”他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腕,“我,我其實.......一直很羨慕,你好像每次跟他去都玩得很開心。”
她把這兩天專門為考試準備的羽絨服和衣扔臟衣籃,然后換上呢裙和角扣大衣,涂上了林夏雪送她的唇蜜。
“對啊。”
“嗯嗯,就會說好聽話。”英正在穿外套,“我和你叔叔趟門,你和你哥在家乖乖的,門要告訴我在哪兒,注意安全昂!”
“哥你自己想的事不就好了,能不能別老是考慮我!”
鄧嘉柯以前從來不會要求她什么。
黎自己不開,那就變相地安一好了。
后半句她差就說,但箍得越來越緊的手臂讓她意識選擇了剎車閉嘴。
“知了媽!”
飯后,英給她轉了幾千塊,轉賬說明是“跟朋友們去玩吧”。
鄧嘉柯沉默了一瞬,“......可以不去嗎?”
“黎黎。”
“我跟他已經約好了。”黎思索,“我們可以明天,噢明天夏雪約了我,后天你有時間嗎?正好我想預習學期的課,想跟你請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