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師自通抓住往自己上碰,溜溜的端著起來的乳,好像在止似的。
“你剛剛是不是又那個了哥?”她問得直白,滿都是好奇,“就是偷偷玩自己...面。”
鄧嘉柯過于地反應過來,目光變得有些陰暗,但還在繼續把往黎手中送,完全沒有表現心的嫉恨。
息聲隱藏在聲中若隱若現,她發現后起,站在門聽了會兒。
“我真的只是好奇……”
那條狗,那條裝腔作勢還敢回來糾纏他妹妹的狗,想必就這么不要臉地發,往這雙潔白、的手心里上蹭。
沒一會兒。
啊哈。
“怎么啦黎黎?”他上恢復平靜,溫和地詢問。
他們是家人,會在一起一輩,他信。
栽倒上面,短暫的規整便不復存在。
這種壓抑的聲音反而讓黎更有動力,憑覺去玩他的前端。
她拍拍床邊,示意他過來。
哪怕現在他所擁有的,也是靠他那小聰明騙來的。
頑的手主動探去碰,他腰顫了,抿唇低,將臉埋在她的,避免更多的聲溢。
被揭穿的羞恥之,是他被黎窺見自己壓抑的望后心深生一種扭曲愉悅。
這次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鄧嘉柯抱起來,重新沖洗了一遍。
他就是這樣需要她。
她睡眠質量好,邊多一個鄧嘉柯也不影響她睡的速度。
鄧嘉柯倒很喜這種覺,唇邊勾起笑意,轉也去沐浴了。
鄧嘉柯走過去重新抱住她,心安了來,“黎黎,你真好。謝謝你不介意這樣的我。”
從冬天到夏天,自在英國酒店那一晚后,他就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不會啊。我就是好奇。”
鄧嘉柯對此心知肚明。
黎用了偷偷兩個字。無疑為他這種行為增加了嚴重。
所以他至少要牢牢抓住現在所有。
鄧嘉柯難得到如此烈的不自在,他沉默幾秒,輕嗯了一聲,目光閃躲,“你會覺得我很惡心么,黎黎。”
他抱著她倒,位置調了個。他一邊讓黎繼續給他摸,一邊弓起腰用嘴給她服務。
他不住親吻她的發絲。
事實上今早他得知大人們要去外地差以后,就已好計劃,哄黎將床分他一半。
鄧嘉柯這看著就凈凈,洗完澡以后還是帶香氣的。
“抱歉,黎黎。”
“........”
但只有他能讓她獲得無上的快。
蔥白似的手指仿佛帶有法,這樣輕輕撥就勾得他全然脹起,生澀中似乎帶了讓他難耐的技巧。
“好呀。”黎打了個呵欠,“那就一起睡吧。”
他從前一向認為自己足夠理智,但望的閥門被打開之后,如涌來,總在渴望得到疏解。有時光一想到她,他的都會變得興奮,腦里禁不住幻想更多更,目前暫時還無法向她施展的把戲。
她有時光是跟他們親親,面也會變濕,想來跟這種反應類似。
躺在床上打游戲的黎突然聽見了浴室傳來熟悉的動靜。
鄧嘉柯穿好睡衣,也鉆薄薄的空調被里,“我們很久沒有一起睡過了,黎黎。”
好舒服。
鄧嘉柯聽到她的答應,頓時到幸福,同時又介意起她無辜天真的“慷慨”,總讓人甜蜜且痛苦。
被自己妹妹玩肉棒比自己動手舒服成千上萬倍。
鄧嘉柯意識到她在什么之后,一時沒忍住,在短時間顫抖著又釋放了第二次,全在了黎的上。
尖不斷地在淺刺,完不久的肉被得異常舒服,黎連手上的活兒都懶得,雙夾住鄧嘉柯的腦袋,然后很糊地抱著那一,用去蹭。
她看見,也就知了。
等鄧嘉柯來,他邊用浴巾發,一抬看見黎跪坐在床上直勾勾盯著他,嚇了他一。
他總不能完全擁有她。
黎覺自己膚都要被搓破了,躺在被窩里的她有后悔剛才研究他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