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解到腰,他摸了摸你的后頸,意識到你還抬著,提醒你趴好。
明明是一樣的問詢、一樣的油氣味,但在這人解扣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你后頸膚的那一刻,卻警惕地豎起了汗,你噌地抬:“不好意思,麻煩幫我換一個技師吧。”
他的手指在耳捻,指腹溫有力,你想起那天摩以后發生的事,心莫名加快為了分散注意力睜看他。
很貼收回,他雙手合十搓了一陣,直到手掌回溫才重新放到肩膀然后順著找到了脖頸,手指緩慢地解扣,大概是前一個技師提醒過什么,嗓音溫溫柔柔地安你:“我看不見,不用緊張。”
手腕被握住平放在床的兩邊,靖安也不再說話,專心致志給你疏通肩頸。
絲毫沒有好,甚至回憶起這是小說里的時候男主最常說的詞語,后知后覺地發現私跟接的有一濕漉,你悔恨自己此刻滿腦都是黃廢料,趁著反應不大立刻著嗓說:“不了。”
燥,你動動手指努力壓抑住摘掉他罩的沖動,輕咳一聲轉開視線。
腦實在很難屏蔽掉他手指的,忍不住地緊張,他就繼續提醒,聲音很輕地重復著放松。
他的手先放在床沿,碰了一你的肩膀,像是剛洗過手,有涼,你哆嗦一。
"可以,謝謝。"
陌生的男聲,你隨應:“可以。”
你依舊不說話。
手掌移到后頸,不同于睡夢時的摩,此刻膚懷念起那次親密接幾乎是顫栗地泛起電,似乎被發現了,他的聲音溫柔:“放松一。”
“我來了。”
沒想到是被他拍著肩膀喚醒的,你唔了一聲,他動作停頓一瞬才低聲提醒:"翻個,躺著一?"
你疑惑:“這也可以選擇異技師服務嗎?”
你抬看他推開門,灰的工服、著淺藍的一次罩,段纖長筆,發比初次見面的時候長了更多,沒有扎起來擋住大半張臉,隱約能透過發絲看到漂亮但無神的睛,顯得有些陰郁黯淡,像是許久沒曬過太陽的花兒。
敲門聲伴隨問句響起:“可以來嗎?”
你,前臺自覺地去并帶上了門,看一衣柜果然是熟悉的粉長裙,不同尺碼依次擺開。
"67號技師,要幫你備注后續默認選他嗎?"
你嗯了一聲,誠懇地再次歉:“不好意思。”
你有些苦惱地撓了撓腮,非常誠實:“我也不知,麻煩你問問前臺說的,要來上晚班了的那個看不見的男技師到了沒?”
映簾是帶著罩的陌生的臉,他微怔:“是哪里不滿意嗎?”
依舊閉著,你迷迷糊糊地照,覺他的手指掠過你的眉,壓額角與,最后停留在耳畔。
技師退場,過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響起,換了人來敲門:“可以來嗎?”
是聽過的熟悉聲音,你莫名松了氣輕輕笑一,怕被聽聲音就著鼻嗯。
理療床比在酒店的大床好作,他坐在椅上低著工作。
仰視的角度能看清他的臉,你注意到另外一些細節,他的睫很長很密,不知是因為病還是天生的、虹膜是很沉很重的純黑,的淚痣很淡,另一顆痣、的鼻、暢的頜線跟淡紅、很會親的嘴唇都被罩擋住。
換回衣服去前臺結賬,并于方便預約的心態加了前臺微信,你貌似不經意地問:"今天后面那位技師怎么稱呼?"
“當然可以,但我們都是正規的奧,再加上放了浴球什么的澡湯顏也很深,泡去什么都看不見,”前臺拉開衣柜門,“你先換衣服,技師來之前會先敲門跟你確認的。”
能覺到他的動作頓住,卻沒有說什么,靖安禮貌地別離開,你躺在理療床上用手背擋住臉,有些慶幸又莫名遺憾,忍不住自言自語般慨一句:"還真正規。"
“聽同事講你肩頸不太舒服,那我這次重給你疏通肩頸?”他走到墻邊,摸索著小推車上的手消清潔。
“晚班?”這位男技師想了一似乎對上了號,倒是很貼,“我去問問。”
你低閉,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覺鼻端嗅到的白茶油味格外郁,你更喜皂香,但也很滿意這個味,打了個哈欠竟然有些困了。
找對地方了,你笑了一,選了L碼換上自覺地趴在理療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