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你提需求就很快能得到毫無遮擋地貼膚擁抱了,簡直完,你心滿意足地看前線條優好看的,薄厚恰當的肌肉輪廓清晰飽滿,全只留了純黑四角,還未起就已經鼓鼓一團。
實在是…很難開啊,一直思考到靖安站在你面前還是沒有想好。
除了泛紅的臉,他的語氣堪稱鎮定:“我不能穿著濕衣服去。”
你本來想問那是什么氣味,卻被肌肉的酸脹驚得了冷氣。
“不是香。”他的指節上移,開始你的大臂。
難得聽到靖安說這么多話,你盯著他握住你手腕的手,意有撩撥:“好聞嗎?我習慣在手腕以后抹在耳后跟前。”
糟糕,咸豬手竟是我自己。
看他因為低垂被發遮擋住大半的臉:“不意外?”
盤坐在床上,你看著他摸索著在浴缸里套上一次浴套、試溫、放、撒油跟浴球,暢的動作看得心里的郁氣似乎也消散許多,終于開始思考要怎么跟靖安開再要一次前戲。
蜷在溫的浴湯里,上面浮著一層綿密的泡沫把你泡去的擋得嚴嚴實實,熟悉的白茶香氣彌漫,你在氣升騰里看他,似乎被傳遞了鎮定,終于鼓起勇氣,用自己的聲音開說了第一句話:“著罩不悶嗎?”
靖安的睫顫動,像脆弱的蝶翅輕輕扇動翅膀,隨后依言摘掉了罩。
你一愣,意識問:“你看得見?”
靖安的動作一頓紅暈散到臉頰上,你知他聽懂了且沒有反的樣就想去抱他,剛動了動就被聽見聲的他輕輕住肩膀。
他看不見你尷尬漲紅的臉,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確認你泡浴缸以后開始用油浴鹽。
說才覺得有些冒犯,你輕輕捂了捂嘴要歉的時候聽見他緩慢地搖著說:“看不見,但是你的骨架很細、后頸靠右肩的位置有一小粒突的痣,加上上的香味跟聲音,多少能覺來一些。”
速起反鎖了房門。
手的溫度比你泡過的膚要低一些,有委屈地歪去蹭安黎的手,你問:“可以抱嗎?”
“嗯。”
似乎室不通風導致耳朵開始泛紅,靖安嗓音依舊很好聽:“找我嗎?”
跟著他站起來,你隨手在浴袍手凈手把他略長的發往后撥,用自己腕上的發圈固定住他致到極的臉仔細欣賞。
他握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抓著浴鹽輕柔地給你搓肘關節的死,膚接加上聽到他的嗓音的瞬間,心都奇異地好了起來:“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就認你了。”
“那我去沖一再抱?還是――”,沒想到顧慮居然是這個,看他沒有拒絕的意思,你放心來有些得寸尺,“怎么辦?”
香味是TF的沉香烏木?但你似乎并不是每次都同一款香。
他不說話,凈手起解開衣服最上面的扣,兩手拉住衣擺脫掉了上衣又脫了長,都放在了旁邊放工的小推車上。
“嗯,工作壓力很大,忍不住一直想要找你。”你尖壓未盡的話語。
沒有擅自去碰你,他說:“好了。”
像牽手、有親密的姿勢,靖安的手掌溫又修長,雖然不知這是要什么,你在碰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用大拇指摸了一他光潔柔的手背,然后在意識到這個小動作以后尷尬地僵住。
后知后覺地理解這本來應該是怕你踩浴缸的時候倒而預備的一保護措施,卻被你當成要牽手實打實地握了上去,此刻甚至還怕你尷尬一般貼地把你的動作包裝成了攙扶。
靖安適時開解圍:“那我扶著你。”
哦一聲,你脫了衣服跟著靖安走到浴缸邊,他的手掌虛虛伸開,你遲疑一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他放輕了力度:“最近經常加班?右手要用鼠標跟鍵盤,懸空時間長就會酸。”
故作鎮定地收回手,你踩浴缸。
他看不見你的動作,你看了很久直到發現他的睫低垂有些不安地動以后才繼續,指尖勾住他的輕輕拉一:“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