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之前為什么要去SPA店工作?”
忽略在SPA館發生過的事,你嘴:“就單純SPA。”
安黎了一會屏幕,手機開始朗讀《貧窮的本質》。
“你聽力還不錯,”簡直是音繞梁,你有種夢回六級考場的覺,打了個哈欠以后,狠狠后悔了自己的好心,當機立斷地從茶幾屜里翻孔耳機遞給他,“耳機聽吧。”
安黎順著耳機線捋到耳機上了一只,你抬手掐了掐他的耳垂幫他上另一只,滿意地發現世界重回安靜才打開泡面番調低音量,邊看邊等外賣。
你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以后心想孩學壞的速度可是太快了,要么不開,一開就語驚人,
“嗯,大二臨時休學了一陣,9月開學就要恢復學籍了。”
這個意思啊,你哼了一聲,安黎輕輕笑起來:“如果想的話,可以直接去我家或者我過來找你。”
悻悻回到沙發上坐著,安黎聽到動靜主動摘掉一只耳機:“忙完了?”
分開的時候,你抬手去他濕的嘴唇,看著他臉上笑意由衷慨:“你笑起來很好看,以后要多笑。”
工書,甚至還是英文原版,你笑一聲:“沒有中文版?”
“摩會促血循環,生理期都是不建議項目的。”
“不用,開學考試過了就可以直接念大三。”
“嗯。”
這是一個非常純粹的吻,不帶任何、挑逗或緒的宣,帶著你喜的味漱氣味,嘴唇繾綣地相貼,濕的溫和地描摹你的唇形,酥酥,陽光也正好,吻得你心里似乎柔得塌陷了一小塊。
吃完早飯。
大家不都是37攝氏度的人類,這能什么用,你抬肘戳了戳他:“幫我一,電視柜左邊第一個屜里有一個絨貓貓形狀的袋,充電就在上面幾公分的墻面座上著。”
因為安黎看不見又沒用盲杖,去取烘好的衣服的時候被絆了一差摔倒,你脆把他在沙發上繼續聽書,自己把衣服收好再把之前雜七雜八丟在桌面跟地上的東西一腦柜跟屜。
他遲疑:“生理期過去?”
那就只能學習了?不是上班勝似上班啊,你嘆氣:“那能不能聽個中文的書?”
他也不扭,一邊收拾外賣盒一邊自然地答應,等終于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時候你卻突然神抖擻了起來。
也行吧,畢竟是熟悉的母語了。
“哇哦,學霸呀,這么有底氣。”
他有些遲疑:“沒有。”
休學大概就是因為睛的問題吧,他不提你也不追問,隨問:“哪家大學?”
他報了北方的Top學府名字,你睜大睛,意外于居然得到了一步關于個人信息的回答也詫異于他本科的金量,難得帶上了一些關心:“開學是重新讀大二嗎?”
他松一氣,靠過來幫你了腰然后手掌環過捂在了小腹。
“嗯,生理期也來了。”
安黎的唇跟笑得更彎,凈又漂亮:“好。”
他接住你擁抱一會,親了親你的發,又托起你的頜親吻你。
“有臺版,但是不確定翻譯平。”
“哦,你們是上鐘成加底薪嗎,”看到安黎了,你繼續說,“那我在你離職之前得天天過去給你捧場。”
折騰了好一陣,安黎才遞給你煮好的袋,你抱住滿足地嘆了氣,經過嘗試知這人不怎么說話,猜測跟他相更適合用你問他答的模式就主動開問:“你手機里有沒有聽小說的app,我想聽甜甜的戀。”
本來只有指尖帶粉的手指已經被你玩得微微泛紅,不知是不是嫌你動作太多,脆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握住你還要蠢蠢動的手:“沒有,我這周就會辭掉店里的工作再補一課程。”
當安黎換上你憑個人喜選擇來印著卡通貓貓的白帽衫跟闊收腳的黑工裝,清凈地站在客廳的陽光里的時候,你忍不住一邊贊一邊從沙發撲過去抱他:“你穿白很好看。”
只可惜,貼得不是你的心。
斷斷續續地聽了一天《貧窮的本質》,你覺滿腦都是Siri古井無波的聲音,一吃完晚飯就困了,又莫名有舍不得安黎,狀似自然地問:“再陪我一晚,明天早上回去?”
“去嘛?”
“對殘疾人友好、對學歷沒要求、離家近、工作時間寬松好請假、人員簡單事也少。”
在你確保地上沒有雜并牽著安黎走了一遍屋認路以后,生理期如約而至。
“你學金的?”靠在他懷里,小腹上的袋妥帖發,Siri的聲音從左耳右耳,實在聽不,你只好一地把玩他的手,修長的骨節跟甲床又摸摸細膩柔的指腹,比劃兩人手掌相貼的大小,玩得不亦樂乎。
看著紙巾上的紅痕,你先是慶幸果然懂事不用吃藥了,隨后翻個白,腹誹這生理期還非要等到你完活再來,實在是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