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自愿和云依在一起的嗎？我的意思是，她對你的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嗎？”

        學生陸陸續續來到，申雅也不再將注意力放在喬汐上。

        “是。”

        申雅嫌喬汐吵，只得不明顯地了，而喬汐就像是拿到糖果的小孩，捧著試卷回到教室最后一排。

        而喬汐見她久久沒動，又大著膽說：“申老師，中午我請你吃飯吧，咱們可以好好聊聊，你覺得呢？”

        “申老師，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喬汐抓住申雅的手腕，“就一個問題！”

        申雅將包掛在肩膀上，手里捧著書本試卷繞開喬汐往教室外走，喬汐跑著追上去，像個尾巴一般，不申雅去哪她都跟著。

        她將喬汐帶到一間餐廳，這餐廳在同事間風評很好，她并不知喬汐的味，只希望這孩別太挑。

        “什么？”

        “你姜云溪，她喜的人是誰？”

        見她油鹽不，喬汐倒是急了：“嫂！”

        兩人從上課的地方來，申雅知喬汐不會離開，就算這小孩再煩，也終歸是她們的妹妹，說到底，她現在也是喬汐的嫂，自然要照顧對方，所以即便喬汐不說，她也會帶這小孩去吃飯，但她就是故意不講，想看看這小孩著急的模樣。

        “說。”

        喬汐又開始聒噪起來：“申老師。”

        這小鬼不吵的時候還是可的，看得是在里長大，喬汐自信大方聰明，她和陳茜一樣，之所以那么鬧騰，什么都敢，全是因為她們清楚后有人，正因有人撐腰，才敢無所顧忌，這是她這一輩都學不來的事。

        喬汐聰明，她毫不客氣，拿過菜單就問：“申老師有沒有不吃的？”

        新的試卷放在喬汐桌面，申雅低聲對她說：“課后給我。      ”說完，她轉就走，就怕這小鬼又說什么過界的要求。

        申雅起開始收拾東西：“早上的錢我已經轉給你，不要再給我帶東西。”

        “申老師？”

        “只有一個問題。”申雅聲打斷她，若是讓這小孩再問去，她真不知該如何應對，況且只問一個問題也是喬汐提來的，看著喬汐吃癟，申雅心稍微好了些，她順勢開：“既然你問了我一個問題，那么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喬汐還要繼續提問：“那你…”

        耳邊終于清凈來，申雅了耳朵松了氣。

        服務員剛走，喬汐便迫不及待地問：“申老師，我能提問了嗎？”

        “你的喜好。”

        申雅不予理會，從習題冊兩張試卷，“午寫。”

        喬汐珠一轉，便打開菜單翻看，一連了4菜，才將菜單遞到她面前給她過目，她掃了一，多加了飲料和飯后甜才讓服務員單。

喬汐先是一晃而過的愣神，隨后似乎猜測到什么，她臉上又換上了喜滋滋的笑容，“那我當申老師答應了！可不能反悔！”

        申雅回到辦公室，里有人，她只是輕輕，隨后一只手拉開屜，把手里的東西全放去。

        申雅關上屜，完全拿喬汐當空氣，放好東西她再次離開，喬汐跺跺腳，只能和狗膏藥一般纏著跟上。

        申雅沒有說話，還是將分數填了上去，隨后又拿過喬汐第二張試卷開始修改。

        其實，她心中一直有個答案，但她覺得太不可思議所以無法接受，她只想聽喬汐親跟她確認這個答案，若真是她所想的那個人，那她也不會再有任何執念了。

        這是她一直藏在心中最后的疑問，她只想知是誰得到了姜云溪的青睞，是誰讓姜云溪甘愿放圈里的一切。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喬汐剛停筆，申雅便已經來到她桌前收走試卷，但講課的聲音并未停止，申雅邊說邊拿著喬汐的試卷放回講臺上，又從講臺再次了一張試卷拿來給喬汐。

        11課，學生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喬汐也把卷拿上講臺給申雅，申雅正在批改喬汐的第一張試卷，桌上的咖啡已經空了，當申雅改完最后一題時，她遲遲沒有寫分數，看來是她太低估喬汐了。

        申雅讓服務員帶她們去了最偏僻的座位，坐后，她把菜單推到喬汐面前，也不解釋。

        這兩張試卷難度差不多，所以喬汐同樣拿了滿分，這讓喬汐樂開了花，那小狗尾巴搖上了天，還敢明著暗著刺她兩句：“申老師，云依總不可能中午吃飯也要讓你打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