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回到家中，姜云依也是自覺跟在申雅后，她像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對所有的一切都到好奇，她拘謹地走屋，裝作打擾的模樣：“申老師，我這樣冒昧來您家，會不會打擾您？”

        申雅來到姜云依面前，一只手撐著桌面，她知自己現在只需要順著姜云依的話說去，于是，她反問：“你想學什么？”

        姜云依把一個學生的惡劣演得活靈活現，申雅重重吐一氣，最終還是向姜云依屈服，她從姜云依手上奪項圈，還嗔了對方一，并將項圈熟練地上脖，這尺寸剛剛合適，不會很緊，但隨時都讓她有一種束縛。

        申雅想了想，還是推開了書房的門，她來到書桌前了桌面：“坐這里。”

        雖不知姜云依打的什么主意，申雅還是了，“好。”

        實木桌，跪上去必然是不好受的，不過姜云依早有準備，她書桌的屜像個百寶箱，又從里拿一對黑護膝給申雅上。

        所以，姜云依希望她自己去拿著工嗎，申雅剛要轉，姜云依卻叫住了她，“老師，這屜里不就有一教鞭嗎？”

        姜云依拉開了桌最方的一個大屜，從里面拿一黑的小棍，她拿著黑小棍一一敲著自己的掌心，看上去倒是比申雅更像老師。

        申雅今日穿的是白襯衣，搭上黑質項圈，讓她看起來禁十足，姜云依拿著黑小棍敲了敲桌面，“申老師，跪到桌上來，讓學生我好好欣賞欣賞。”

        申雅兩岔開，雙手還背到后，她腰直，將完全展開，宛如一件貨般跪在姜云依面前讓對方審視。

        申雅沒有立接過項圈，但姜云依卻沒有耐心等她決定，她促：“老師不選，那我可要拍來發給同學看了。”

        車開著冷氣，但兩人的心卻比外的烈日還要火，申雅在途中等紅綠燈的空隙，還解開了襯衣最上的兩顆扣，她的鎖骨若隱若現，連吞咽嚨時的動作，都讓姜云依垂涎滴。

        申雅閉上嘴，她哪里想到姜云依會在書桌屜里藏著一個全新的項圈，當被對方這樣，她還真有一種隱秘被人戳破的羞恥。

        “既然老師能給別人當小狗，那給我當也是可以的吧？”姜云依遞過項圈，又在她前晃了晃：“申老師，快選吧。”

        空氣突然安靜來，往日都是姜云依作為主導，如今她們對調，申雅卻不知該如何行一步。

        “申老師，上課的時候，是不是該有些呢？”姜云依靠在椅背上，提醒：“比如，黑的教鞭。”

申雅緊了緊手中的安全帶，她面不改，將安全帶扣上，才淡聲回：“是。”

        姜云依的手摸上她的大，又一一爬上她的腰，“老師材真好，好想讓老師給我當一輩的小狗。”

        姜云依坐到椅上，申雅看了自己的東西，她心想著，總不可能真的教姜云依數學題吧。

        姜云依比申雅更快角，她還特意給自己拿了雙一次拖鞋換上，跟在申雅后面走客廳，打量了一圈屋，她問：“申老師是一個人住嗎？”

        “老師今天想教我什么？”

        “申老師。”姜云依又拉開了第一個屜，從里面拿了一個連申雅都沒見過的項圈，姜云依先是驚訝的表，而后又笑得耐人尋味：“老師怎么會有這種東西，難不成是在外面給別人當小狗？”

        姜云依挑了挑眉，意外申雅沒有繼續害羞，但這樣的申雅，卻更讓她心動難耐。

        申雅冷著眉，像化不開冰，仿佛因被威脅后產生了憤怒，姜云依的確很快了狀態，此刻的她就是抓住了老師把柄正以此要挾的頑劣學生，申雅也被這樣的氣氛染，哪怕她依舊放不開，也還是順著姜云依的話，問了句：“你想怎么樣？”

        姜云依還真的思考起來，她琢磨了一會兒，模樣正經地說：“自然是想學一些，課本上沒有的東西。”

        聽到姜云依對她使用敬語，申雅的心好似漏了一拍，她的指尖在顫動，這樣禁忌的，刺激的角互換與角扮演，讓她還未正題，就已經獲得了神上的快，面對這樣的誘惑，她無法抵抗，只是將包放在鞋柜上，冷著聲微微偏對姜云依說：“不會。”

        “老師不說話，是默認了嗎？”姜云依了項圈，她的話語里多了些威脅和惡劣：“老師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