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抵在她脖上的刀是玩。
“這件事的確得過火了些,你有任何不滿,都可以同我發,哪怕是…”方墨謠抓住姜云依的手腕,用力想要抵在她脖的刀,“我一刀也可以。”
當方墨謠脖上現明顯的血痕,姜云依這才意識到對方這句話并非玩笑,她立手,但方墨謠卻還要將她的刀上自己的脖。
爭執間,鋒利的刀刃劃破了方墨謠的掌心,鮮紅的血一滴滴落到地面,姜云依沉臉,小刀被她扔,她怒斥:“你瘋了!”
方墨謠卻毫不在意,只給了周梓倩一個手勢,才慢悠悠地說:“解氣了嗎?我還有一只手,可以再來一刀。”
周梓倩已經跑書房去找醫藥箱,姜云依則是給自己倒了杯茶壓壓心中的火氣。
“關于視頻,我很抱歉,我可以保證,除了小汐和我,沒有第三個人見過,視頻我也已經理凈,不會留一痕跡。”方墨謠單手給自己倒了杯茶,笑:“不過話說回來,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帶著申雅一起過來。”
姜云依譏諷:“帶她過來,看你怎么在我面前演苦肉計嗎。”
“哎呀,被發現了。”方墨謠苦惱的表:“這該怎么辦呢。”
“少跟我打岔,說正經的,你打算怎么解決這件事。”
正說著話,周梓倩捧著醫藥箱從外走來,她來到方墨謠邊,將醫藥箱放在地上打開,隨后半蹲拉過方墨謠的手,開始給她理傷。
周梓倩的現,讓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異常詭異,姜云依和方墨謠都沒有開,反而是周梓倩絮絮叨叨念著:“忍著啊,你要是疼我也沒辦法,誰讓你自己作呢,早讓你歉了,非要空手接白刃,以為自己鐵包呢,給你能的呀方墨謠。”
周梓倩嘴沒停,但手的動作卻很輕,“姜總,您要是不解氣,你就多打她兩,但動刀這玩得也太大了,咱嚇唬嚇唬就行了。”
“你這傷待會還是去醫院看看,別染了。”理完傷,周梓倩才反應過來只有自己在說話,她抬起,看了方墨謠,又看了姜云依。
發現兩人都盯著她時,她翻了個白,把手上的東西往醫藥箱一丟,便撐著沙發一屁坐,“兩位老板,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也不是在工作,就不要繞繞彎彎的好吧。”
兩人依然沒開,還在等著周梓倩說文。
“這樣,我有一個提議,兩位老板聽聽,看看能不能行?”
“說來聽聽。”方墨謠看了自己的手,很滿意周梓倩為自己的包扎。
“讓申雅成為空白的第二個老板,你們看怎么樣?”周梓倩壓后的狐貍尾巴,鄭重其事地說:“這事的確是我們錯了,謠謠也挨了一刀作為懲罰,我們還能簽協議保證視頻刪除凈,也不會再有同樣的事發生,如果視頻去,方墨謠自行去派所自首,最后,我們讓空白一半的盈利,以示誠意,姜老板覺得行嗎?”
周梓倩繼續補充:“空白的法人依舊是我,申雅可以不擔任何責任,云依想查空白的賬目也可以,你看怎么樣?”
“嘖。”姜云依坐在她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她疊起,拿起屬于她的茶杯,呷一香茶,才不急不緩地說:“你們妻妻一唱一和的,是真拿我當樂呢。”
周梓倩忙堆笑說:“這是哪的話,云依真誤會我們了。”說完,還端起茶壺給姜云依的茶杯添上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