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弓起,讓自己上半完全與姜云依緊貼,在后,雙也在空中亂踢,終于落在地上,她的雙也纏住了姜云依的腰間。
這沒有規(guī)律的震動,先是如電擊一般,一一刺激著她的花,在她剛剛適應(yīng)這樣的節(jié)奏后,又立變成海浪,一波一波拍擊著她的私。
姜云依拿著手機了浴室,她將浴缸的打開,又開啟了的最低檔,看了浴缸中的,她把手機放在臺面上,脫衣服后走淋浴間打開了。
她的早就一片狼藉,的也將床單打濕,她顫抖著,享受著,拍的打和的度刺激,令她的防線徹底崩潰,大大的,即便姜云依松開了她的繩,她也依舊沉浸在的舒中。
申雅的膚被繩勒了漂亮的痕跡,姜云依俯抱住了她并松開了她的,但還在刺激著申雅,她本能抱緊姜云依,雙手狠狠抓撓著姜云依的背來緩解她的各種望,明明剛剛才得到,可這會兒又已經(jīng)臨界值,她將腦袋埋了姜云依頸間,在又一次來臨時張開嘴死死咬住了姜云依的肩膀。
“陪我上班吧,小兔。”姜云依再次揚起拍打在肉上:“今天先把這半邊屁打紅,另外半邊明天再打,怎么樣?”
溫溫的掌心貼上她的臉,姜云依目光溫柔,只是用手指摩著,隨后:“這就迫不及待了?”
連著十,雪白的肉已經(jīng)浮現(xiàn)拍的輪廓,姜云依停手坐在了申雅邊,她抹掉了申雅臉上的淚痕:“我記得,你明天休息對吧。”
申雅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她猜測姜云依已經(jīng)離開,被中的空氣稀薄,每一次呼都有一種被掐住了咽的窒息,的望并沒有因姜云依的離開而減退,反而因被放置愈演愈烈,她閉上了,試圖想些別的事來分散注意力。
但獵人只是拍拍她的臉,又站起拿過被并無的蓋住她的,申雅前變得黑暗,只有半還在外。
姜云依隔著被拍了拍申雅的腦袋:“乖兔,在這里等我回來。”
姜云依靠坐在浴缸里,她拿著手機正在隨心所地劃動屏幕,當她累了,又隨意開一個別人上傳的曲線譜,也不知她的小兔被折騰成什么模樣了。
她鼻腔發(fā)了一聲顫音,想要躲開的刺激,卻因繩的束縛而避無可避,她想要翻,但不她如何折騰,那都會緊緊貼在她的花上,大用力繃緊,小腹也不斷地收縮。
的嘴里,她側(cè)躺在床上,看著姜云依又拿來了消毒凈的兔以及繩。
被她雙間,繩也如毒蛇一般將她緊緊纏繞,姜云依則拿著的說明書坐在她邊仔細查看如何與手機件鏈接。
被推兩檔,姜云依的拍重重落,申雅早已哭濕了臉,她雙眸泛紅著淚,每當拍落就會擠一行淚,她的嗚咽變得虛弱綿,但仔細聽就會發(fā)現(xiàn),里哪有痛苦,只全是舒適和愉悅。
姜云依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且不間斷地動,被壓抑后的呻很快傳她耳中,她垂眸盯著申雅,那黑的兔耳因申雅的顫抖而不斷晃動,被捆緊的也在繩奮力掙扎,看著兔就要徹底淪陷,姜云依在這時候松開了手。
在申雅毫無防備時開啟,她的思緒被瞬間回,低從鼻腔中發(fā),這樣低頻率的震動并不能緩解她的望,大似乎變得黏膩,兔正在將她的汁源源不斷榨。
明知申雅無法開,姜云依還是故意:“不說話就當你答應(yīng)了。”
申雅的動作戛然而止,連呼都放輕了不少。
抵著小的略微冰涼,她被捆得嚴實,如一只剛被獵人捕捉到的兔,唾已經(jīng)從嘴角,肩膀剛晃了晃,姜云依的視線便瞥向了她。
姜云依撫摸著申雅的腦袋,一親吻著申雅臉上的淚痕:“好乖好乖,今晚辛苦了,好好休息,明天陪我去上班,好嗎?”
申雅一直尋不到震動的規(guī)律,每當她快要適應(yīng),這節(jié)奏又會突然改變,她已經(jīng)不知了多少次,愉悅降臨,花都會變得異常,再被不停歇的刺激后,難熬的痛苦又會取代剛剛獲得的快樂。
姜云依單手拿著手機,拇指繼續(xù)在屏幕上著,申雅剛松懈來的在受到中的突然被啟動時再次繃緊。
突然停止震動,申雅雙目失神,突如其來的空虛淹沒她的理智,只差一就要登上峰,而她卻在最后一步被推深淵,她發(fā)了嗚咽,乞求得到獵人的垂憐。
申雅用臉蹭了蹭姜云依的鼻尖,才又細細聲應(yīng)了句:“嗯。”
如此反復(fù),申雅已然有些崩潰,被藏在被里,她只能聽見的“嗡嗡”聲,當拍打在她,被也終于被掀開,刺的光線讓她不得不將睛閉緊,而打又再次落在了相同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