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坐正回去,心神不寧地想了一會兒,然后噗嗤一樂來,紅著臉拍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場合呀?”
黃小罵我們兩個是神經(jīng)病。
我和悶油瓶對視一,兩人都長舒一氣。
黃小站起。
黃小離開了。
黃小一臉菜。見過的人多了,我完全明白她的心理,雖然表現(xiàn)挑剔的態(tài)度,但心對悶油瓶仍抱有好。即使這些“背景故事”令人側(cè)目,她也沒有完全放棄,否則不會如此言又止。
黃小驚呆了。
“不對。”
我只能順著他的話接:“你是特意去給我買的?我以為你從酒宴上順的呢。”
“哦?”這悶油瓶要編什么故事?
“……”
“你呀,”悶油瓶微微蹙眉,深深款款地凝望著我,搖了搖,“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得。你覺得我為何非要和你住在一起?……以前的事我很抱歉,我用全力在彌補(bǔ),而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懂我的心……太遲鈍了吧。”
那是不想卷麻煩里的神:“啊……那你現(xiàn)在……”
見陷僵局,悶油瓶終于不耐煩了,轉(zhuǎn)和我對視:
“你之前說想嘗嘗那家主廚的叫化童雞,我去給你打包。忘記那天晚上吃的什么了?”
“那天我沒有去滿月宴,只是碰巧去了同一個酒樓。”
不知怎么搞的,總之我倆突然開始打罵俏,在男同的路上狂奔,一去不返。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平時沒事盡量裝得像個正常人,發(fā)癲注孤生。
該說不愧是影帝,這么惡搞的劇悶油瓶也演得極信念,而我這些年也混成老油條了,和他有來有回,不落風(fēng)。
“你不也在笑?你才傻。”這次悶油瓶還手了,很快地拍了一我的手臂,輕到幾乎沒有覺。
“別笑了,好傻。不嫌丟人。”我又拍他一。
“……”
黃小:“………………”
“……什、什么遲鈍?什么你的心……”
“我覺得他一直沒忘了前女友。上個月人家二胎滿月酒,他還去隨了份。其實(shí)這也是他的優(yōu),認(rèn)準(zhǔn)了一個人,不會輕易放手的。所以如果你們走到一起的話,他會對你一心一意。當(dāng)然了,這也要看緣分……”
我默默地裂開了。什么況?悶油瓶瘋了??而且這是什么狗血劇,霸總裁上我?!
“哎……”我把胳膊肘搭在悶油瓶肩膀上,靠在他邊深深嘆了氣,“他現(xiàn)在房也沒有,錢也沒有,住在我那和我一起經(jīng)營鋪,慢慢還錢。你也知這年經(jīng)濟(jì)不景氣,實(shí)店開一家倒一家……其實(shí)我已經(jīng)在考慮把鋪打給別人了。”
不過難得見悶油瓶這么調(diào),我決定好好扮演一小妻。于是我轉(zhuǎn)過,不解地和他對視半晌,眨眨睛,然后靈光一現(xiàn),心加速,沒有底氣地答:
悶油瓶挨了打也不還手,神溺,看著我低低地笑。
于是瞬間,空氣中充滿了戀的酸臭味。
我有喪氣,怎么,貧窮和狗人設(shè)都嚇不退你?難要編更狠的故事,暴一德的敗壞?
看來貧窮是永遠(yuǎn)的必殺技,我心里得意,決定再加一劑猛藥:
“……”
“什么不對?”我疑惑。
悶油瓶:“………………”
“我早就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