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夜瀾被家里那幾個小孩氣得不輕,她來到徐慧珠的迷霧酒吧,見徐慧珠正坐在沙發(fā)里左摟右抱地喝著酒,走上前一把搶了她的酒杯,把剩xia的酒一kou氣全悶了。
徐慧珠看著這個稀客氣鼓鼓的樣zi,估計是在家里被小孩氣著了又舍不得打,才跑來她這發(fā)xie的。于是她淡定地給蔣夜瀾又倒了一杯酒,然后和shen邊的服務生耳語了幾句。
蔣夜瀾又一kou氣悶了一杯酒,辛辣的烈酒剛從冰柜里拿chu來,順著hou嚨灌jin胃里,又re又涼。
她一連喝了兩杯酒,怒火才消xia去了一些,挨著徐慧珠一屁gu坐到了沙發(fā)里。
徐慧珠把她shen邊端shuinietui的小孩打發(fā)走,笑盈盈地戲謔dao:“喲,瀾瀾這是怎么啦,在家里受氣了?要來我這里xiexie火?”
蔣夜瀾白了她一yan,也不想多解釋,不耐煩地diantou:“你說是那就是吧。”
徐慧珠哈哈的笑,然后帶她上了三樓。
她推開其中一個房間的房門,里面赤shenluoti的跪著三個漂亮的男孩zi。
屋里是黑紅se調的,光線很暗,有一張刑凳和一個X狀的刑架,屋ding上到chu1都是用來吊繩zi的鎖環(huán),還有掛滿整整一墻的、各式各樣的pi鞭。
徐慧珠說,jin去玩吧,不用guan死活,等打完了再叫她。
蔣夜瀾走過去,那三個小孩都把tou磕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喊她主人。
她用鞋尖把三個小孩的xia巴挨個踢起來,低tou看了看。雖然都長的五官端正,但沒有一個比得上自家后院的那幾個孩zi。
這三個人yan神有的躲閃,有的貪婪,畢竟能來徐慧珠這里當個任人打罵的沙包,估計各自都心懷鬼胎,想憑年輕的shenzi和姣好的容貌在這里輕松討一份娛樂圈的光明前程。
呵,主人,他們也pei這樣叫她?
她又想到今晚空dangdang的私nu樓,就氣不打一chu來,讓那三個小nu閉上嘴,全都趴到刑凳上去。
那刑凳本是一個人趴的,現在卻要趴三個。兩個小孩搶著趴到了椅zi上,第三個孩zi見實在沒有地方給他趴,就只能豎過來,上shen壓著xia面兩人的后背,xiashen半撐在地上,也把屁gugaogao撅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xia,三個白白的nen屁gu看起來格外的誘人,也格外的欠揍。
蔣夜瀾伸手取了一條鱷魚pi的短鞭。鱷魚pi昂貴,而且比niupi還要厚實,摸上去是偏ying一些的,手gan緊實,花紋和肌理緊密結合,還有許多縱向排列的裂紋,細細密密,又很不規(guī)則。鞭zi也就一米多dian,甩起來嗖嗖作響卻不至于因為過長又繞回來打傷自己,鞭柄chu1加了半gen木棍增加ying度,也很好借力,非常適合她這種剛摸鞭zi的新手。
她拿著鞭zi,慢慢走到那三個小孩shen邊,揚起手就是一頓狠厲的chou打。
“啪――啪――啪――”
鞭zichou破空氣發(fā)chu令人顫抖的風聲,毫無憐惜的落在三個人的背上、tun上和tui上,甚至有時末尾的鞭梢還會刮過他們的臉頰,直接chou破他們的嘴角。
“啪――啪――啪――”
蔣夜瀾xie憤地用力胡亂chou著,空dangdang的房間里全是pi鞭chou肉的回響,還有三個小孩此起彼伏的,痛苦的慘叫。
她這次難得沒有讓人堵上他們的嘴,聽他們在自己的鞭zi底xia哀嚎、慘叫、面容扭曲、痛哭liu涕,竟然讓她產生一種微妙的快gan。
于是她打得更狠了,jianying又cu長的鞭zichou在shen上,一xia就是一dao血痕,若是有一xia交疊地打上去,那重合之chu1ma上就會滲chu血來。那三個小孩雖然痛的不行,但好歹沒有膽zi敢躲開,除了慘叫和嚎哭,他們什么也zuo不了。
蔣夜瀾又chou打了一陣,終于把自己打累了。右邊的胳膊已經開始發(fā)酸,火氣也終于消了大半,她便讓人把徐慧珠叫過來。
那三個男孩幾乎是被打了個半死,相互扶著跪在地上磕tou謝恩。最左邊那個是剛才趴在最上面的孩zi,他挨的打最多,整個tuntui上全都是pi鞭烙xia的血印,背上就更加嚴重了,有好幾chu1都已經破pi,鮮紅的血珠呼呼往外冒,liu得整個后背都是血淋淋的。
蔣夜瀾指了指那個小孩,對徐慧珠說:“這個還不錯,chudian錢捧著他吧。”
徐慧珠聳聳肩,她家瀾瀾果然還是心太ruan,就算是這樣隨便找來發(fā)xie的小孩,打完了還是會給他dian甜tou,稍微安撫一番。
那個小孩本來只是個十八線小城的平面模特,一直自己在外面獨闖,吃盡苦tou也沒得到什么有前景的發(fā)展,后來聽說帝都有個徐小jieai好mei貌男zi,她的哥哥jiejie們分別掌guan著幾乎整個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