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會兒因為沒消,又讓她摳了一會兒,花似的俏生生地開著一個小,隨著主人的呼一顫一顫,像是成熟到極致的玫瑰花苞,明艷誘人得緊。
他并沒有那么游刃有余,一直到用自己的和喬昭分的把整雞巴都得光發亮,才自己掰開小心地將貼上去。
“嗚……別、嗚、昭昭……太漲了、輕些……”
“不疼,只是一,晚上藥,明天就好了。”
而就連已經生過孩的男人,對這東西顯然也還懷有恐懼之心。
喬昭咽了咽。
他似乎很清楚喬昭的,知她不會停,甚至會變本加厲得寸尺,只著嗓扶著她的肩求她輕些慢些。
用屁想都知那是什么地方,但喬昭從沒想過竟然是這種,很奇怪,溜溜乎乎的,卻又讓人忍不住想用力再往里。
她的手一直沒離開過他,本就濕的肉讓她沒輕沒重地一通摳挖翻攪,不僅黏糊糊的兒冒了一堆,也變得更更了。
喬昭咽了咽,她似乎理解男人為什么都用半思考了,這么的事換了她也天天想。
除了緊緊包裹著她的濕肉,喬昭還能覺到到了一個更加的地方,小小的肉環中間微微凹陷,跟凸起的前端一場契合,并且有節節敗退為她松開的跡象。
她發誓,她是個不看黃漫還是片,不什么向,看到交節都會直接過的人,因為大分人的生其實都不好看,經不起清鏡細拍,看多了有惡心。
乍看吃力,但到底是用慣了的,到底的過程還是相當順,只不過是肉沒消,擠壓,造成了難以的錯覺。
她承認,她是有那么億好,總是逮著喜的小人一搞就搞半天,但那時候不是游戲嗎,以后一定注意,一定。
別看她表面風平浪靜,但其實已經被手上的驚呆了,她的手指不算短,可這竟然都握不完這東西。
不過現在嘛,既然他說沒事,那她就先淺嘗一。
得虧是紙片人天賦異稟,不然被這東西一天到晚這么亂搞,那小怕是早就松得沒法用了。
淋淋,紅艷艷,肉乎乎,她能想到的所有話都能用來形容這個。
家里五個男人,所有人兩個都是常年著的,這些年也從沒見她這么貼過誰。
會死人呢?
總覺了解細節之后越來越像禽獸了。
幸好,烈的自尊心讓她拼命繃緊腹,成功制止了慘劇發生。
“好吧,那晚上繼續。”
喬昭總算如愿見到真貨,一時看得挪不開。
兩人又迅速親在了一起,楚蘭溪也熟練地摟著她跌到床上。
他的職業是醫生,前三手指指腹都有一層薄繭,握著雞巴上動時非常刺激神經。
喬昭:“……”
話是這么說,誰知一會兒會不會就跟誰在哪兒上了,不過喬昭對其他幾個男人也很興趣,也沒糾結,直接把已經起立的大掏了來。
“……讓我看看。”
這突如其來的貼心讓楚蘭溪有都有不適應了,平時總是說就,而且經常是剛完,過一會兒碰到一起就又要。
楚蘭溪注意力都在面,沒留意到她的小表,他專心地把雞巴往里,腳踝輕輕壓著她后腰施力。
它是那么漂亮,漂亮得喬昭甚至覺得它應該是香香的,就像一只鮮的小肉蚌,不吃一反倒是吃虧。
上一秒剛從床上來,一秒就坐在沙發或者餐桌上張開是常有的事。
但前這個不一樣。
什么叫保溫杯啊家人們?
修長雪白的手指在兩個生上來回撫的畫面就已經足夠刺激,一碰上濕的,烈的刺激更是讓喬昭尾椎齊齊發麻,差就沒息地一哆嗦交代了。
喬昭撇撇嘴,但也沒反對,確實已經覺到饑餓了。
“好人,直接吧,晚上再讓你,再磨就要吃剩飯了……”
有奇怪,但確實是他熟悉的妻,所以楚蘭溪還是老實搖搖。
她說要看,楚蘭溪便合地讓她扯掉打開,她有這個癖好,他也熟練地自己將陰掀起,只淋淋的肉讓她。
只是楚蘭溪看穿她的想法,紅著臉伸手到捂住心,稍稍擋住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