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腦補看到過的照片里,意氣風發的他穿著中校服在國旗講話的樣,你笑起來:“好厲害啊,親親。”
他不知是不是無意識地又貼近話筒說話,一個字一個字都敲在你的耳朵上,耳朵已經得不行,你敗陣來只好夾住被嘆氣:“聊得我都不困了。”
很煩,你想了又想還是定了決心。
安黎給你的睡前故事是一首英文詩,你先是愣了一然后拿大學考級的專注度努力聽寫,可惜作為一個考完級就再也沒用過英語的學渣勉聽懂了大半單詞卻串不起來意思,困意反而因此消散了,等他念完以后問了一個毫無關聯的問題:“你的聲音也好好聽,有當過播音員嗎?”
手機里傳來一陣細微的吐息聲,像是安黎在你耳邊很輕地了一個深呼以后再跟你說:“又濕又,被溫的一層層肉緊緊裹住,很舒服。”
“你弟睡了嗎?”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你踢開被,“那我現在過來,在你家樓見一面吧?”
又漫無邊際地聊了幾句,你從語氣里聽不端倪就放心來,躺在安黎睡過的區域用臉蹭了蹭柔的枕套,有一困又忍不住想聽他聲音:“給我講一個睡前故事?”
“沒有,”安黎停頓了一,接,“偶爾當學生代表發過幾次言。”
“困了嗎?”
像是在故意引導你對自己產生一些望,安黎溫溫柔柔地問:“要親哪里?”
這人怎么回事,撩了又不,你要鬧的。
“有像AMSR。”
“嗯,擁抱的覺很棒,一直盯著你也會更濕,不過后也很舒服,次可以再試一次?”
他依言拉開與話筒的距離:“那這樣?”
“怎么了?”
安黎很輕地笑了一聲,你覺得耳朵開始微微發,似乎已經被他的尖似有若無地了一:“咳,你不要貼著話筒講話。”
忙完也有師傅接了單,你把行程發給他急匆匆地發:“我要電梯啦,先掛了上車再聊。”
“嗯?”
“這么晚你一個人來回太危險了。”
你合上睛嗯了一聲。
語氣有惡劣,你問:“有多想?”
“嗯?”
“…很想,可能比你還想。”
“你兩只睛面都有一顆很小的痣,右的淚痣明顯一,挨著臥蠶。另一顆低很多,在左邊大概一厘米的樣,顏也很淡要湊得很近才能看到。位置很妙,都在瞼正中間往,像兩顆很碎很小的淚,很別致。”
“嗯?”
“不會。”
照攻略定了三晚的酒店,你猶猶豫豫終于開問他:“有沒有不興?”
“為什么要不興?”
“親一親臉頰?”你越發神,“說起來你知你有兩顆淚痣嗎?”
聲音終于帶上了一笑意:“記得這么清楚?”
你抱著被角縮起來:“可能跟經常跟你正面實踐有關?會忍不住一直看。”
“嗯,覺有累。”
“好。”
只有擔心、沒有聽拒絕的意思,你行動力一貫優秀:“那我不開車直接打車過來吧。”
他的呼聲突然靠近:“還很早,是因為昨天實踐太多次累到了嗎?”
“我也想,但是安清在家里,我不能長時間不在,”他的嗓音清亮又溫柔,“忍一忍好不好?”
你好奇起來:“你去的時候是什么覺?”
“畢竟我也很喜很享受,”你吞了,“只有一陣是累的。”
安黎應了聲好。
電話那猶豫地沉默一會:“那把行程共享給我。”
你摸了摸耳廓,簡直覺氣息隔著話筒撲在了耳朵上:“應該不是。”
你說了句好,很快爬起來在睡裙里面套上背心式衣再穿上一件寬寬大大的襯衫,猶豫再三,還是翻了翻往襯衫袋里家里最后一只安全套。
他的嗓音低去一:“喜這個姿勢嗎?”
不自覺地了,“我去訂酒店。”
“想抱著你睡覺,”你簡直懷疑自己得了膚渴望癥,嘟囔一句,“習慣的養成真快。”
“因為我不來你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