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起來:“我是貓貓黨。”
盲杖掃地面的聲音不停,你忍不住問:“在走路?”
“哼,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你對Mandy比了個OK的手勢,徑直去工位收拾東西去樓開車。
往后倒在床上,你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又不確定他在哪里就給安黎轉了五百塊備注打車回去。
“沒有,只有你。”
“嗯。”
你手機微微震動,垂看了看腕上手表,是發給你的信息:你先過去我晚到,吃飯的時候重表示新項目在我們門這邊沒有阻力。
“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貓了?”
“在家,剛收好行李,你回家路上小心。”
煩,走就走,你翻個白把手機丟開去
看了一微信,除了晚安再也沒有消息,你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花這么長時間過來,磨磨蹭蹭了好一陣又掉去了安黎之前呆過的門店SPA,終于約上了女技師,得筋骨通暢才返程回家躺在沙發上刷劇。
“嗯,剛辦完事兒打算回去,你呢?”
有些賞心悅目的畫面,卻讓你心煩意亂地狠狠開關。
餐桌上觥籌交錯,你本來打算安安靜靜地茍過這個飯局,沒想到Mandy有意給你增加影響力,頻繁cue你,整得你時不時就得正襟危坐合微笑著聊幾句,吃得異常心累。
好不容易吃完,你打了個招呼去前臺買單開票,在釘釘設置了自動回復以后迅速切成了休假狀態。
“不用。”
“怎么了?”
發現安黎回避了第一個問題,你皺眉:“那我來接你?”
工作結束,腦迅速清空來,你把自己了車里累得垮了腰背長嘆一氣。
到了。
心不太好,你的語氣也很生:“沒事不能打給你?”
安黎像是走了幾步,伴隨著盲杖頻繁碰地的聲音,話語更清晰了一裹在電波里顯得額外溫柔:“當然可以,我剛好在想你。”
坐公交啊,你皺眉,要到晚峰了公交肯定擠得要命,安黎睛又不方便肯定很麻煩:“你在哪兒,都沒通地鐵嗎?”
安黎拒絕得非常果斷,你沒顧上他決得奇異的態度,只是有擔心他一邊電話一邊走路會分心不安全:“先這樣吧,你到家了再打給我。”
緩了好一會,你啟動了車,開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路線不對,稍作猶豫還是繼續往前開。
“怕你在忙,不想打攪你。”
行吧,安黎安撫你緒的效果堪稱立竿見影,你打開免提把那包衣丟行李箱:“你在外面嗎?”
沒多久就收到了轉賬退回的信息且附帶著給你發了一句:已經到公交站了。
“嗯。”
四半了,你伸個懶腰起去陽臺拖了行李箱開始打包去H市的行李,往里了必備品跟衣服后你看著早就已經買好的柔衣想了又想,終于定決心主動給安黎撥了一個電話。
你沒有車也沒有聯系安黎,熄了火隔著車窗往里看,門窗緊閉屋空空安安靜靜,果然應了他之前說的周二午有事。
了會議室,低在手機上打了一串字。
在你快要掛斷的時候才接通,而且信號似乎不是太好有些滋啦滋啦的雜音,你喂了好幾聲才聽清了他的聲音。
“那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不知不覺抱著抱枕睡著了,在你被突然大聲的曲吵醒過來的時候,投影儀正在播放男女主接吻的畫面,陽光斑駁花朵媚,男女主漂亮的臉貼得極近,唇齒親密地交纏。
“嗯,在去公交站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