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陶陶看他這樣,哭笑不得:“好,永遠不會離開你,現在可以cao2你了吧?!?/p>
陸玨親了親呂陶陶的嘴角,示意她可以開始了??蓞翁仗者@次碰的不是耳朵,她戳了戳mao茸茸的兔尾巴,nie住genbu的ying殼,壞心地繞著小圈,看陸玨雙tui忍不住打顫,頗有些站不住的gan覺。
兔尾巴當然不只是個可ai的小裝飾,與可ai的外表完全不同,埋在shenti里的那bu分堪稱猙獰。
長,cu,有凸起的ruan膠tou,還有一圈圈可怖的細mao刷。
只是sai在tinei不動倒還好,可若要是動起來,密密麻麻的瘙yanggan無法排解,可以讓陸玨一瞬間jinru狀態。
“別……別動了……”
陸玨在shen后握住她的手腕,但一dian力氣也沒使上,呂陶陶該怎么動還是怎么動,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反倒是陸玨這舉動讓人誤會,像是嫌她動得慢了,忍不住要自己上手一樣。
兔尾巴被chouchu一節,又用力saijin去,陸玨忍不住仰起tou踮起腳,重心一個不穩,整個人向前傾去,一掌撐在鏡面上,最后顫抖著緩緩跪了xia去。
“還能受得住嗎?”呂陶陶也跪xia來,輕聲問dao。掛在領前的波洛領帶隨著他cu重的呼xi前后擺動,他慢慢直起shenzi,勉qiangdian了tou。
呂陶陶便撩起他的裙zi,在tun上輕拍兩xia,“那我繼續了?”
手放xia,撐在tui間柔ruan的地毯上,他又傾了傾shen,腰shen彎成一條好看的弧形,雙tui分得開了些,將mao茸茸的兔尾巴送到了呂陶陶手心里,還回tou討好似的看著她。
呂陶陶順勢傾shen吻上去,一手伸jin襯衣xia擺摸上他xiongkou,一手則將裙擺完全掀開堆在腰上,然后拉著兔尾巴有規律地輕輕chou動。
陸玨只被她親了一會兒就chuan不上氣了,偏過tou急促地呼xi著。tinei的瘙yanggantinei的瘙yanggan實在磨人,他嗚著聲,腰又塌xia去不少,成了跪趴著的姿勢。
“再……多一dian……”
呂陶陶揪著兔尾巴,抬yan瞟過鏡zi,笑了笑,幾乎將玩ju完全chouchu,“那你抬tou?!?/p>
陸玨忍著刺激,聽話地抬tou看去。
他先看見了扣地的十指,然后看見了粉粉nennen的兔耳朵,再便是腰上倒垂著的一圈粉粉nennen的白裙zi,以及不自覺地gaogao翹起的tun肉上,是她抓在手里的兔尾巴玩ju。
呂陶陶見他又紅了臉,手xia猛然施力,將兔尾巴整個sai到底,聽見宋泱難耐地嗚咽了一聲,又整genchouchu來,再推jin去,如此反復。不再只是柔和的挑逗,是完全放肆的橫沖直撞。
而這就是陸玨要的刺激gan。
“舒服嗎?”
“舒……舒服……嗯啊……還要……”
“那你自己來?”
“不……就要你……”
qiang烈的刺激使生理xing淚shui不自覺地往xia掉,陸玨的呻yin聲中帶上了些哽咽,shenxia帶chu的shui順著大tuinei側一直往xia淌,將白se的襪zi浸濕了一大塊。
過了一會兒,呂陶陶想將玩ju尾巴chouchu來,卻一xiazi沒chou動,反而被他驟然夾緊,她便停xia來扶他坐直,而后果然見到ruan而后果然見到ruan墊上多了一小灘白seyeti。
“你今天真可ai?!眳翁仗展蜃剿鹲hen前,托著他的臉rou了一xia。
陸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