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拉文克勞吧!”
麥格教授把分院帽擱在我上。那家伙瞬間打起了神,‘啊’的一聲大叫,嚇了我一大。
我嘆了氣。“抱歉,我們很急,里面可能有人受傷了,能讓我們去嗎?”
我只好尷尬地回答,如果您不愿意,我們大可不必繼續。
“呃,先生,拉文克勞的休息室……嗯……偷偷藏了……一些……嗯……炸尾螺,但……其中一只……我想……那個……和其它的……不太一樣……”
“不夠ambitious(有野心),絕不是個斯萊特林。Conflict-avoidant(在矛盾和沖突中總是選擇讓步),并在面對自己不擅長的難題時,總是退避三舍……不像個格蘭芬多……”,我慚愧得想低,但分院帽并不允許我這樣,它猛地往上一仰,我的目光再次撞了鄧布利多犀利的藍睛里。我可以發誓,他對我眨了眨。
四個學院里就只剩拉文克勞了。但我向來不認為自己是個聰明的人。鄧布利多在向我微笑。
我招手讓她來。她腳步像貓一樣,悄無聲息地飄了來。我這才驚恐地注意到,她一大把長發的發梢已經被燒得焦黑了,臉頰也被煙熏得灰漆漆的。
“一個大人!一個成年人!竟然是個成年人!”
“哦,不不不,最要緊的是烈的好奇心和肯鉆研事的心思!當然了,還有一,你或許以后才會明白……但相信我,悟是有的,是有悟的……”
我那所謂的“悟”很快就被迫經受了考驗。一周后的某一天,我剛剛課,七年級班上的一個學生找到了我。
盧娜望著我,“嗯……荊教授,你說呢?”
“天啊!洛夫古德小!What exactly happened to you?”(你到底發生了什么?)
“哦不不,這非常有趣。讓我看看,一個大人,這可要讓我好好想想……”
“呃,Professor King?” 一年級的孩們魚貫走教室,洛夫古德小鉑金的從門框探了來,“嗯……很抱歉打擾你,教授……”
串門了,只有鄧布利多微側看著我,藍睛在半月形的睛后閃著狡黠的光。
分院帽用力扭了扭它的,我不得不跟著轉過,被迫面向菲尼亞斯?奈杰勒斯?布萊克校長不屑的臉和神。他適才被分院帽的叫喊吵醒了,這時候嘟嘟囔囔抱怨著,“又是一個麻瓜,全都是麻瓜……”
“所以呢?” 麥格教授打斷了分院帽的喋喋不休,我松了氣,很興她從那種公開刑中挽救了我。
“你希望被分到哪兒去?什么?不知?不知……嗯……我看看……hmmmmm……你大概可以是個很好的赫奇帕奇,友善、誠實、勤奮。但……哦,我該怎么說呢?那些似乎并不是你心里最守的特質,你的友善似乎是……訓練來的,骨里的你……對,骨里你是個不喜和人掏心窩的獨行俠,你不別人的事,也不希望別人來擾你…… 當然,我可以把你分到赫奇帕奇……但我想,或許有更合適的地方……”
鷹狀青銅門環嘎嘎叫,“那就請告訴我,我到底是什么?”
分院帽繼續像在唱歌一樣亢地聲音自言自語。
盧娜似乎有些為難。她說話向來像在夢中一樣,但卻從未如此吞吞吐吐過。
就這樣,在被分院帽一頓數落之后,我獲得了弗立維院長年輕助手的這一殊榮。那破帽起碼認可了我的好奇心和肯鉆研的態度,還有某種神秘的“悟”……我大概該為這到興?
我一路小跑和盧娜來到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在門,鷹狀青銅門環似乎不嫌事大似的,慢條斯理地問,“I hurt the most when lost, yet also when not had at all. I’m sometimes the hardest to express, but the easiest to ignore. I can be given to many, or just one. What am I?”(擁有我再失去我最為痛苦,但完全沒擁有過我也同樣如此。我是最難被表達的,但也是最容易被忽視的。我可以被贈予許多人,或者只被贈予一人。我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