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她仿佛還是受制的那一個。
季扇了他一巴掌,力大的自己的手心都發麻。
季雖然在氣上,她還想靠近寧元修折磨他,但也發現了寧元修的不對勁。
她看著被栓在地上的寧元修,他軀緊繃,手臂用力,如果她再一步,就是屬于危險領域了。她清楚的知,如果剛剛她距離再近一的話,會被寧元修瞬間反制然后死,哪怕這樣寧元修也會被囚禁在這個地方死去。
“狗嘴里吐不象牙。”季冷臉來,轉離開了。并非一走了之,她去一樓的房間里拿了自己的東西。
那是一把小巧的工刀,淡黃,刀片已經被換過了。
季穿著短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割痕完全在外。
她雖然不了解寧元修,但也不是對他一無所知,越是擁有權利的人,越是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命,今天寧元修的反應就足以說明一切,哪怕有一刻的機會也會像毒蛇一樣纏住它的獵然后絞殺。
所以那個外賣里她放了當初在寧元修飲料一樣的東西,她也知寧元修一定會吃。
果不其然,當季再次回到地室的時候,寧元修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他手里還抓握著米飯,搖搖晃晃。
季走到寧元修面前,遠遠超了一開始的安全距離,寧元修跪在地上低垂著。季用工刀挑起寧元修的臉,然后咔咔的往上推,刀片從里面延伸來,鋒利的刀片劃過寧元修的臉龐,留一從巴蔓延至角的劃痕。
“你知嗎寧元修,我確實沒有膽殺了你,可就是如此懦弱的我,也可以囚禁你,我可以囚禁你一輩。”季輕聲呢喃,背著光俯視他的場景仿佛跟之前重疊。
季拿到了工刀,仿佛拿到了定心。
寧元修在她面前就像一塊空白的畫板,她手中的工刀就像一只畫筆。
“賤狗……臭蟲……季的……狗。”
一邊說著,一邊在寧元修的膛上緩緩刻自己念叨的詞語。
寧元修雪白的膛直到最后鮮血淋漓,蜿蜒著像一副被潑了的畫,男人朦朧著神,嘴唇微張,因為痛楚微微息和蹙眉,燈光的照襯托的他瞳變淺,畫面竟然有一種詭異的。
“你現在也……變得如此丑陋了呢。”
最后季停手,寧元修已經昏迷過去,她沒有給寧元修上藥的意思,直接把人扔在地室又是一整天。
這塊她組的地域是郊外的一個廢棄倉庫,但一樓的辦公區域有一間單獨獨立來的臥室,季購了一些家和電腦,打理收拾來了一塊比較溫馨的房間。
她回到了房間,沉浸在網絡游戲里,暫時把寧元修拋之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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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的很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