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總不可能真的囚禁寧元修一輩吧,她得把人調教的哪怕哪天事敗了,寧元修去了也只會想著逃避而不是報復。她又想到一些新的辦法,拿著工刀來到地室要跟寧元修玩游戲,說錯了就在他上刻正字。
季放輕了力:“哦不好意思啊,重了只會讓你廢掉,你之前這樣對我的時候很么?”
“嗚嗚…
可季有的是辦法折磨他,再一次將他關最不能接受的鐵箱,一待就是一整天,基本上蜷縮在里面動彈不得。
季來回碾著,為雄本能的度在這種力忍不住起了,寧元修幾乎是痛恨自己的生理反應的,而季在看到寧元修真的起之后笑的放肆:“哈哈哈哈!你真的了,好賤啊寧元修,要不要我去找一只小母狗來給你種啊?”
季像是找到了比刻字更好玩的東西,她也不過火,畢竟是奔著調教來的:“我說了,聽主人的話,乖乖叫主人,你甚至可以跟我提要求呢,是不是覺得飯菜不夠合你這個大少爺的味,床鋪不夠柔凈?只要你叫主人,我什么都可以滿足你。”
對未來沒有任何期待了,對于寧元修的存在,一開始報復的快消散,現在卻覺得自己養了一個麻煩深不耐煩,殺又殺不得,放又放不得。
現在的寧元修雙手是被綁在后的,膝蓋跪地,所以面對季的踩踏只能勉夾緊雙。
他的發長的已經遮,原本有些健碩的材變得消瘦,膚更加蒼白了,都透不血。
一、兩、季因為之前的自殘經驗,克制著不至于劃破血,而是只在表上可以留疤痕的程度雕刻著。
兩個月的時間逝,寧元修哪怕是不愿,和嘴巴也已經被調教的成為了季的狗,看到她自發的就知喊主人。
他仿佛得了斯德哥爾摩,知自己的困境是季造成的,但是長時間的不見天日讓他極端渴求人的接。
“待在這里是恩賜,錯還是對?”“錯……”“答錯了。”季拿著工刀比劃,上面已經有各種之前刻的文字了,以至于她只能刻在手臂上。
季想要的是一條言聽計從的狗,而不是一個話都說不清楚的神病病人,只能用這些緩解他快要崩潰的神。
“說起來你特別討厭我親你啊對吧?那像你這種賤狗會不會起啊?”季一腳踩在寧元修兩之間。
在他第一次崩潰淚的時候,季會把他帶地室。雖然依舊帶著手銬,行動也不過一米,但是可以打打電玩解解悶,或者讓他看一些電視,其實他本沒有這些興趣,但是被封閉了兩個月的時間,哪怕就是看書他都覺得格外有趣,不是顯示屏還是文字,他只覺得恍若隔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這樣反復折磨調教。
寧元修兩個月沒有怎么開講話了,但要是讓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看起來又更神經了。
而季也不是突然心,而是把人關了兩個月后,一開始非常囂張不服的寧元修,居然連回應她的話都有些磕磕絆絆的。
就是那一次讓她跪在地上,卻用鞋踹她一樣,只不過比起來寧元修的更像羞辱,而她的純粹是恨罷了。
寧元修:“嗯……唔!”他通紅著睛,急促的息,又痛又。
寧元修怎會看不季的心思,他著骨不肯服一。
“喜不喜主人這樣對你?”“去死……”“又答錯了,怎么會有這么笨的狗呢?”
季拿著吃樓,卻看見寧元修抱住自己,磕磕絆絆的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