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他殘忍地挪開手。
杜珞咯咯地笑起來,搭著他肩的手臂柔若無骨,伏在他上,微弱的酒氣鉆他的鼻腔。她:“可是你也才大他們一歲呀,裝得那么深沉什么。對了,哥哥上次自完有沒有困意呀?”
“我給忘了。”杜閣岔開她的視線。
他知不能同醉酒的人講理,況且他無法對著杜珞說拒絕的話。
“好疼!”
她苦惱地撅起嘴,湊近他一小步。腳卻不甚卷被褥之中,她被狠狠絆倒,摔在杜閣上。他隨了杜娟的長相,鼻骨,像個印章,直直嵌她的脯。
“聽著不錯,以后只有我們兩的時候,哥哥就這樣叫我罷。”
“……”
“我吃完了夜宵,有沒有獎勵呀。”不等他回復,杜珞便搖否定了自己,“誒,不行,你說過親親不行。”
“你上哪聽來的,不要聽這群小胡說!”
可那眸中又著,尾簡直要垂到杜閣心坎兒里去,為之一顫。
,便一個鯉魚打,勾著他的肩膀,居臨地看著他。
杜閣也是當上學徒才知店長招工的緣由。女兒女婿外打工,孫女只能交由他照料。上工時,作為師傅的他還要時刻顧及孫女的緒,一旦教學時間過長,那嚎天動地的哭聲便要鬧得整條街都雞犬不寧。店長只好放工,躲休息間里,寶寶左、寶寶右地哄著睡覺。
耳濡目染之,杜閣也將那套學了個大概。不過也不能怪他,畢竟杜珞現在的模樣和齒不清、哭哭啼啼的三歲小孩沒什么兩樣。
“那我們再試一次嘛,好不好?”
“好好好。”在她的注視,杜閣補充,“寶寶。”
杜閣顧不上什么柔,連忙撈起她,寬厚的掌心輕柔地拍打著背,哄:“寶寶,不哭。”
他緊張地箍住她,因為度差距,同樣的度現在只能掐著她的。她的布料并不厚實,于是他清晰地受到長的另一層布料,那邊緣的松緊帶緊緊地勒著她的大,手心是被擠壓的肉,似乎也在向他賣可憐。
糟糕。
“你叫我什么?”杜珞眨巴睛。
“親親不行,那自行不行?”杜珞把話題繞了回來,思維躍得飛快,可邏輯上又是一環扣著一環,“班上男生總說他們沖完一發,立就困了。”
她的手往上攀至脖頸,在他的后頸帶有挑逗般地摩挲著,膚霎時掀起一片雞疙瘩,酒在他擴散,他覺他也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