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蹲,重復作起來。明明他剛還可以很鎮定地完成這件事,可這回的手卻不停打著哆嗦。
杜閣沒有生氣,反倒捂著她的腳尖,說:“也不知冷。”又往手心呼了氣,“趕緊躲被里去,一會兒該著涼了。”
“不是,又濕了。”她指著,“看來你得再一遍了。”
樣落在了她的嘴唇上,視線再緩緩上移,打量著她的臉,他說:“先欠著,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好不好?”
破壞了它。
杜珞觀察著他的變化,她湊近問:“你在緊張什么?小時候不也幫我洗過澡嗎?”
倆人同時望向地上,視野她的睡與底交纏在一起,安靜地躺在地上。甚至不用翻看,接面定是沾滿了灰塵,無法繼續穿上。
杜珞埋冤:“都被你搞臟了。”
“可以呀。”杜珞濕的指腹蓋在他的唇上,替他涂上一層晶瑩,“但是不要太久喔,過期了我可就不一定會兌現了。”
杜閣撐著床面起,剛起一半便又跌回原地。杜珞猜他是蹲久了麻。可他不信邪,再次起,結局和開一模一樣。
“我去給你拿過一條。”
盆被杜閣隨手放到地上,他擰巾,垂靠近她,開始認真地拭。為了照顧到邊邊角角,他仔細分開小,巾包裹著他的手指,在她的繞了一圈,來的巾上亮著細閃,中,又消失不見。
他的動作過于稽,幾次三番,換來了杜珞的嘲笑,上半的幅度帶著小晃悠,時不時踢在他的膛上,腳尖隔著上衣輕挑地刮蹭著他的乳肉。
“我、我不知的。我去打來,很快。”
“這怎么能一樣!”杜閣抬起。
并沒有任何人給杜閣規定時間,但他回來得的確很快,還帶著一盆冒著汽的溫。
事畢,她往后一挪,腳尖在杜閣的肩,輕輕用勁兒,他就碰瓷般往后倒去,直直坐在地上。
杜珞抓住了正準備離開的杜閣,說:“濕了。”
一視線在她間徘徊,杜閣手中的開始晃不安。盆方才在地面上印一個花圈,晃來的滴落在中間,又形成一個個苞待放的花骨朵。
“可是哥哥還沒幫我洗凈呢。”杜珞用手指著自己的心,“這里要清潔到位的。”
杜閣啞無言,很快他又低,迅速給她清理凈后,端著盆落荒而逃。
對于他的不作答,杜珞并未介意。她默默穿上他方才準備好的,躺時視線快速掠過地面,她看見他的鞋印無地踐踏在那塊小花叢上。
“用濕巾肯定是濕的呀,很快就會的,等一我再用紙巾給你。”
她直視他,淺笑:“哪里不一樣?難哥哥有什么不一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