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來的陰還著,牢牢在他上扎,生命力極其旺盛,可杜珞無論看了幾次都覺得它依舊那么丑陋。
然而事的發展急轉直,也不知是杜閣到哪,令她渾一顫,再次襲來,淹了她,也淹了他。倆人都短暫地丟了呼。杜珞在他懷里,哪都是汗津津的,只有他的衣是燥的,扎人的,可她舍不得撒手。
熟透的跡象又蔓延至杜閣的臉兒,他著個赪面,手抖著取套,重新反上。
“這是個意外,寶寶再給我一次機會。”
床腳也吱呀亂叫著。杜珞分心想:這床會不會被壓塌,那她晚上該何去何從。一秒,這念想也撞得飄散了。她垂望去,心濕了一大半,四濺的澆在杜鵑花上,惹得它格外鮮艷。
“一也不舒服,她們都是騙人的。”杜珞帶著哭腔埋在他。
“寶寶,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
一切準備就緒,杜閣定著一張臉,無比正經地說:“寶寶,我要去了。”
那氣飄到杜珞時,陰也抵在。可方才僅納一手指的緊得很,自然是不的。他偏要生生地擠,倆人同時深一氣,杜閣是因為的,杜珞則是——
可這也沒能阻止杜閣的行為,他開始動了,舉起杜珞再放。殷紅的陰則在她們現又躲藏起來。就這么一次,便讓他勁側青筋爆,望也呼之。
“不行,換一個。”忽視杜閣疑惑的視線,她拆了個新的遞給他。
這是她唯一的賴以生存的島嶼。
杜珞閉上雙,不再看野,放任自己沉浸在事中。青期的少年們總是會對這種事充滿興趣,聽她們說,話本上描述的是好的。再有機會,杜珞一定會——不,或許她也不會急于反駁。
杜閣三五除二便穿好了,扶著就要杜珞的。他動作熟練得讓杜珞輕皺眉,心里止不住地嘀咕。待她湊近一看,發現些許端倪——那橡膠圈怎么是藏在里面的。她撿起盒,查看使用說明,隨后揶揄:“哥哥怎么那么心急,都反了。”
杜珞得以輕易拿他的手,挑釁:“沒關系的,哥哥。”
但是她依舊:“好啊。”
他巋然不動,不她的推搡,只一只手擒住她的雙腕,老練極了,哄騙:“忍一忍,上就不疼了。”
“好疼!”她一把推開杜閣的膛。
往上穿。
于是她們之間的距離越靠越近,杜珞徑直坐在他的骨盆上。她雙手環住他的頸肩,衣糙的纖維磨著她的肌膚,卻比不上的十分之一痛。她揪起他的衣領憤,絞緊他的脖,剎那間他從脖到臉紅個徹底。
杜珞自覺敞開雙,迎接杜閣的到來。他雙手掐著她的腰肢,讓她坐在他大上,陰不聽話地在她的腹區間動,使那塊肌膚油光發亮。杜閣空一只手扶穩亂動的陰,對準那微張的,緩慢地納。
她當如何解釋她是怎么知的呢?這應是一個秘密,只有她和杜閣知的秘密。
她剛要張嘴拒絕,杜閣又架起了她,重重到深。她在的話顫顫悠悠、搖搖晃晃,還未連成句就消弭于空中,最后只剩呻繞在她們耳邊。
可憐的小被橫拓寬,異讓杜珞夾緊,防御外來種侵。
倏忽之間,杜閣臉一變,嘴里冒一聲。隔著薄薄一層橡膠膜,了來。他肉可見地僵住,可一旁取又不服氣地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