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我以一如往常的裝扮上樓,那是對正值青chun年華的女gao中生而言十分老氣的穿著──廉價連shen睡衣搭pei同樣廉價的素seneiku,即使過了三十年依然很適合我這種平凡女xing。
夏季的夜晚不那幺寒冷,因此即使是從浴室包著浴巾走向位于二樓的寢室,也不會像冬天那樣冷得吱吱叫。更何況我現(xiàn)在穿的是冬不nuan夏涼的睡衣,四年前在二手商店nei只花了我不到一千日幣。
至于為什幺它四年來都這幺合shen,那肯定是上天開的玩笑,我也習慣了不去計較。
穿越連小燈都省xia的走廊直抵房間,我坐在書桌前悠閑地chui起tou髮。
好re。
彷彿特地pei合過re的腦袋瓜zuochu蠢事般,我拉開睡衣領(lǐng)kou將溫風chuijinxiongkou,然后一邊碎碎念一邊停止讓我更加燥re的舉動。
與tou髮長到腰xia的姊姊不同,我的tou髮只留到chu2背,因此幾乎不費chui灰之力就能很快chui乾──除非我在途中凈zuo些蠢事。
隨著chui風機的關(guān)閉,濕重gan也消失無蹤,僅剩xia盤踞于xiong前的re氣仍纏著我不放。
今天并沒有特別re,至少對大bu分的人來說是如此。而之所以累積了連沖澡也無法沖去的re意,純粹是因為到了每個月的關(guān)鍵時期。
足以左右青chun期的女孩zi的兩項重要因素,正是令人絕望的經(jīng)期,以及趨于成熟的肉ti。shen為一個平凡又忠于自己的少女,an時受苦與探索自我理所當然成了生活的一bu分。
一個月,應(yīng)該算是略偏密集的頻率吧。偶爾在班上聽聞同學談?wù)摯耸聲r(也許正因為是女校才如此開放),總會不經(jīng)意接收到關(guān)于某幾位同學的大膽宣言。雖然說是大膽,也沒有到淫穢不堪的程度,只是她們的個人尺度要比多數(shù)同學大上不少罷了。就我所知,常聊成人話題的佐川同學等人似乎從一個禮拜到半年都有,幅度之大實在難以zuo為參考,不過大bu分都是在二至三個月左右。
因此,一個月gao漲一次的xing慾好像有dian超chu平均值了。為什幺不是成績而是xing慾呢。
我拿起才zuo一半的數(shù)學習題搧風,思考著接xia來要怎幺zuo。滿腦zi只想要舒服dian,著實令我的思考艱辛許多。如果將這件事化為考試的選擇題,那幺應(yīng)該會是相當逗趣的送分題。
答案很明顯。因為不排解掉的話,明天它照樣會chu現(xiàn)。只不過,我的煩惱并不是要不要自wei這種事,而是該怎幺zuo。
我必須坦白,這方面的事qing我非常不在行。除了向佐川同學她們借來的成人雜誌,以及不屬于我的seqing錄影帶或影片等,陪伴著我的就是修剪過指甲的手指和亂七八糟的幻想。
對于這樣的自己而言,能夠選擇的排解方式也不算太多。可惜我不是個在慾火緩慢侵略xia還能夠理xing看待此事的冷gan少女。
待會就換姊姊洗澡了。那會是個光讓我想到就不禁心tiao加速的大好機會。
一旦憑著沖動拿定主意,xiongkou的悶re愈發(fā)加深。我稍稍加快搧風的速度,好讓對即將zuo某件見不得人的事qing而興奮起來的qing緒冷卻xia來。
直到姊姊拖拖拉拉地xia樓,我才an捺住激動之qing走到房門前。
很久、很久沒有g(shù)an覺到這種充滿了興奮與不安的緊張gan。
黃se小鴨圖案xia的白底睡衣略顯焦躁地起伏,pei合著襲捲全shen的急liu,登時令閃閃發(fā)亮的金屬門把變得沉重無比。
后來我在房門前來回踱步,猶豫了將近十分鐘。從姊姊洗完shenti、躺ru浴缸并停止製造我這兒聽得一清二楚的沖shui聲,大概都是這個時間。
自個兒在房里對接xia來要zuo的事qingjin行無數(shù)次的腦nei演練、為姊姊是否會罕見地提前洗完澡擔憂不已、衡量這種相當于偷窺的行為在被發(fā)現(xiàn)與沒被發(fā)現(xiàn)的qing況xia對良心造成的影響……總而言之,我沒有太多的勇氣足以促使我當機立斷。等到姊姊舒舒服服地邊泡澡邊哼歌的時候,我才轉(zhuǎn)開門把、鼓起勇氣踏ru昏暗的走廊。
目標就在最后面的房間。
我們家并不算大,因此即使二樓zuochu不少隔間,每間分到的空間都少得可憐。堆滿滿的倉庫最大,許久未用的客房和姊姊房間其次,而還在唸gao中的我,則是因為一些和房間大小扯不上邊的理由分pei到最小的一間。
我記得,我們姊妹倆小時候是住在現(xiàn)在用zuo倉庫的房間,在塌塌米上打地舖,毫無壓力地只等著長大。直到老成的姊姊考上某間私立中學后便要求一個人住,沒幾天她就如愿得到客房旁邊的舊倉庫(爸爸已經(jīng)將那兒整理得有如新家般),還因為成績優(yōu)異獲得一張床zuo為生日禮wu。我?guī)缀跬顺醮伪绘㈡亁ia、必須獨自ru睡的厭惡gan,回想起來只覺得「啊,當時gan覺一定很糟吧!」卻無法juti想起。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很快就習慣一個人睡覺,而這真的沒什幺大不了的,即使對象是小學三年級的小女孩。
明明只要十幾步的距離,卻因為昏暗的視線與莫名的心qinggan到舉步維艱。我緊張地抓著扶手,朝從走廊前方透jin的月光緩慢前jin。
排除丟xia兩個女兒兀自跑去箱gen享受結(jié)婚紀念日的父母,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