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怎么睡？”

        然而最終還是去商超買了喝的飲料。

        “那我們買菜去吧。”

        被喊名字的人，轉愣了一會，才發現是中時期的初戀。

        懷歆。開始神游。飯后果然有阿姨來搞衛生。嚴將床品都拿到樓烘，忽然聽見有人喊他。

        菜市場還是原來的地方，只是理地更好了。攤主有很多新面孔。懷歆跟在嚴邊，嚴說這個吃嗎？她，于是他買。他說這個要嗎？她搖，于是不買。一堆菜，堆在阿卡的車里，懷歆又說，沒有喝的。

        “......”

        他說：“看。螞蟻。”

        他剛要回復，一雙手將他扯到臺。著急忙慌的。

        這番話說完，兩人都安靜了半響。直到手機突然叮咚一聲，才打破這寧靜。

        “湯不是喝的嗎？”

        懷歆長呼一氣，站起來。

        懷歆走后，嚴還蹲在那里，看那群螞蟻。他拿起手機錄了一個視頻，發送去。

        “買回來的時候蠻好看的。”

        “我叫了阿姨上門搞衛生了。”

        “好久不見。你怎么回來了？”

        “沒有人照顧嘍。”

        “回來看看。”

        “陳-嚴-？”半是懷疑半是驚喜。

        “哥哥！你看看！這里有螞蟻隊伍。”

        嚴笑了一，說，好，門。跟朋友阿卡借了車，兩人一齊往菜市場。

        簡單的打邊爐，兄妹兩人圍圍坐，像小時候一樣。懷歆破天荒地給嚴夾菜，哄得他心滿意足。

        嚴順勢蹲來看，確實是一大群爬行的螞蟻。從一個碎了一半的花盆里爬來。喔，這盆花，是去年他回來的時候在灣仔買的。現在只剩枯枝和巴巴的土了。

也不一定是差勁的。”

        “這個我不吃。”

        “我說的是飲料。”

        “好久不見。”

        “確實。”

        嚴回到家，衛生已經搞得差不多了。鋪床單套被套一套程好后，手機響起來，是剛剛遇見的她。轉發了一個很可的小貓咪視頻。

        對方秒回：“你都沒什么變化喔。”

        嚴回：“你忘了。我不喜養。”因為他覺得這是一個羈絆。他不想要制造這個羈絆。

        “不健康。”

        “放這里也無所謂吧。”

        “長大了。會給我夾菜了。”

        “還是那句話。有人才有家。人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我困了。想睡會。”

        短暫的寒暄后，兩人又加了聯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