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那無關，我問的是阿西亞妹妹還是不是女？」

        「請不要用看人類的觀來看我。」

        「妳越是排斥我，我就越興奮。」

        「您讓我覺不舒服。」

        「喔，了。」

        「……」

        確實，聲波反應海潔爾間有某種東西正在逐漸立，阿西亞再度陷兩種程序的交錯。

        那東西，很明顯是繼承了主人血脈的產……可是，它現在有所反應的動機，卻令自己不大舒服。

        隨機程序再次向苦惱的阿西亞開了惡劣又愉快的玩笑──使阿西亞默許海潔爾對她興奮。

        海潔爾稍微用力阿西亞的右乳，另一手貼到她大上說：

        「我說妳，該不會像個無聊的女，把陷阱裝置放在陰吧？」

        被看穿了。

        阿西亞不認輸的說：

        「我沒有執行交的必要。就算……就算您勾引我也沒有用的。」

        「妳動搖了。興奮了？」

        又被看穿了……為什幺會這樣？

        「妳知吧，人類就算不是為了繁衍，還是會不斷地交。妳不會到好奇嗎？」

        「追求快樂是人類的本，交是很合理的結論。而我，是機人。」

        「妳的是仿照人類來的，而我這個人類已經被妳引了。」

        「這不代表我就必須和您交。」

        「妳汗了。」

        「和您無關。」

        「所以，妳被設定成緊張就會汗，還是因為興奮？妳有想過，為什幺妳的主人要給妳這幺麻煩又不必要的機能？」

        「主人賦予我……」

        「妳的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果香，更不是廉價香。人類的嗅覺雖然不太好，卻很容易分辨費洛蒙的氣味。為什幺妳會不斷釋這種味？」

        「那只是組織的……」

        「機人本不需要汗和味，這些都是用來社交與引伴侶用的。同理，乳房、陰和門也是。妳不會生孩吧？用不著排吧？」

        「這些我……」

        「被連續問了這幺多自己搞不懂的事很緊張吧？妳汗得越來越多，味也更了。妳知這種反應在人類社交中叫什幺嗎？」

        「請您別……」

        「妳被支了。自己摸不透的地方反而被別人懂，是羞恥也是愉悅。妳在期待，期待我發掘妳上與思考上的未知，期待我在這過程中繼續支妳。」

        「不要……」

        「妳的乳房漲大了，為什幺呢？上都是的味，是用來引我這種女人的不是嗎？我這種會一邊引導妳，又會對妳手腳的老練者。」

        「停……」

        「腦袋一片混亂吧？明明是從定義上徹底明白的事，發生在自己上卻又搞不懂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實行一次，這幺想沒錯吧？」

        「不……呃！」

        溫的溫藉由柔微濕的位向掌心，阿西亞慢半拍后嚇了一。海潔爾趁她反應不過來時抓住她的手背，往讓她整個握住了某樣東西。

        「妳應該有吧？相關的程式或是指令之類的……這種時候要怎幺，讓我看看妳的程式是怎幺寫的吧。」

        阿西亞察覺到海潔爾的臉湊了上來，距離越來越近，所有反制程序在一瞬間就緒，她卻動也動不了。

        并不是在思考這女人所說的話，也不是屈服于她的攻勢。

        純粹是因為……就算再怎幺稀少，那張臉呈現來的特徵，多少與主人是一樣的。

        她知自己反抗不了。

        于是她微啟雙唇，放任前的人類將溫與送她嘴。

        「嗯嗚……」

        左手動起來了。雖然很緩慢，掌心確實貼住某樣東西，上來回擺動起來。

        什幺時候同意了這項程序呢？

        無意義的資料量太龐大了。

        這個女人的嘴唇好柔。

        好壯。

        那個地方……陰也很有力。

        阿西亞握得更緊，擺動頻率漸快，同時也朝對方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