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河就等著艾西繆菲安心來好把她解開,但今天的艾西繆菲很是難纏,緩緩的趴到妃河上完全沒有把妃河解開的意思,嘟嘟嚷嚷的準備睡了「寶貝,再陪陪我,等我醒來要把你關起來,你別走......」
「抱就不必了,你解開鍊我就能自己搞定。」妃河跟她講理。
然后是一陣安心且有規律的呼聲,這渾就這樣抱著被綁成蛹的妃河直接睡著了。
哎,有個略瘋的戀人,誰都得練就對黑化兆的銳直覺,然后想盡辦法摁息那一丁兆,不然回過倒楣的還是自己,自瘋狂人馴服師的妃河真言。
可妃河已經看很多年了視覺疲勞不說,現在也不是該欣賞人的時候,她急得不行「你趕快放開我!我覺得我快來了!!」
艾西繆菲那微尖的耳朵上留了小半圈牙印,朦朦朧朧的醒了過來,還慢吞吞的了自己的耳朵,估計是抱著被綁住的妃河讓她覺得特別安心,睡得發都亂了,上半睜半閉的雙眸簡直得不該像這世上的產。
妃河好一陣回想才想起當初那一都不靠譜的失憶,頓時無語,就短短失憶那三天而已你堂堂一個女王至於記那么久嗎?要說早該都忘光了吧!這種等級的回憶竟然還能晉陞到冒時盤繞在腦海里的噩夢!?
「要起床了?」艾西繆菲聲音該死的倦懶,貼近著妃河就知她燒還沒全退,湊過來用那辦柔的嘴唇在她臉頰上蹭了蹭「睡得好嗎?我抱你上廁所。」
就這樣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不知曉過了多久,妃河突然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還是呈現蛹的狀態,當即就有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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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了扭,能夠移動的空間有限,看艾西繆菲舒舒服服的壓在她上,不時還用臉頰蹭蹭她,妃河喊了她幾聲,但是艾西繆菲睡得很沉,一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
妃河在心里尖叫著讓人給的抱了起來!
模樣,好像被拋棄了一樣「我沒有忘記你......」說著說著好像一秒就要哭來了一樣。
沒辦法了,妃河只能張嘴就往艾西繆菲的耳朵上啃了一!
妃河仰望著房里畫著彩畫的天花板,心是無比悲涼的,好吧她就勉一回抱枕吧,也不是不能喊人過來,只是喊過來的人肯定要跟生病的艾西繆菲打起來,不想衍生事端,都怪她自己多事跑來鬧騰,現在讓人給逮住了也無話可說。
艾西繆菲卻以指指尖輕抵在妃河的嘴唇上,臉上笑得像風般沐人「噓...沒關系,讓我抱抱你,妃河肯定很急了。」
心里吐槽歸吐槽,不能跟艾西繆菲剛這妃河還是看得很通透的,當即便特別乖巧地說「你這不是沒忘了我嗎?乖,把鍊解開吧,我哪里也不去。」
剛才就是趁著吃完飯了要午睡才偷偷溜過來的,現在幾個小時過去,中午那些補的湯湯都化作多余的分準備排,而她還被這些黑鐵鍊紋絲不動的纏著,只能瞪著不遠的廁所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