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全是托了你的福,丫,老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你呢!”
“那狗雜碎被教主私心偏袒一年多,教中無人敢惹,平時走路都是橫著走,如今他雖仍是總卻有名無實,還被教主當面冷聲斥責,定然倍覺難堪,自尊受辱,教中弟看他失了,也定不會再給他好臉看!”
時到如今,在教主的親自理,原本方向逐漸偏離的神教已是一步步恢復了正軌,這實在是值得普天同慶的喜事一樁。
說著童百熊猛地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就迫不及待的追問:“那第三件事呢?”
“老就說當初幾名長老跪在院苦苦懇求教主親自掌事,教主也是不搭不理的,那日老葛不過隨說了兩句,教主竟就輕而易舉的答應來,嚇得我們差以為教主被換了人!敢這都是因為你的緣故!”
聽完這些的樓蘭哦了一聲,隨即低眉淡淡然的抿了一茶。
自從沒了某個仗著狐假虎威就偷奸耍的卑鄙小人后,又有長老們的再三請示懇求,教主不好再拒,只得走自己的避世小院。
正所謂上山容易山難,如今的他又怎能受得了里外不是人的煎熬呢。
前有教主的故意漠視,后有教眾的明鄙暗笑,縱有再多的深厚誼,也難免會留不可磨滅的一絲隔閡。
一月時日說多不多,說長不長,卻足夠讓一個人償盡世態炎涼四個字。
你怕是對普通兩個字有天大的誤解。
話音落,童百熊猛地一拍桌,瞪目驚聲:“丫,你當真是絕古第一人,你怎就能想這種絕妙的激將法?!”
樓蘭沒有察覺他的無語,說:“我只是讓你們教主答應了我三件事而已。”
“第三,若他真能把前面的兩件事到,”樓蘭垂目淡淡,“我才會說最后一件事。”
他還在兀自慨,那邊就聽樓蘭一邊從容看書一邊平靜贅述。
在童百熊后知后覺才到些許羞愧之意。
聽完,童百熊險些要淚盈眶了。
這一年多來,楊蓮亭仗著教主的權威作威作福,受盡底的討好奉承,整個人都膨脹的厲害。
童百熊聽見她那所謂的‘普通小女’五個字就狠狠的了角。
“丫,你真讓教主給你歉了?”
“三件!哪三件!?”童百熊吃驚的瞪大了。
他嘖嘖兩聲,不勝慨。
“一,待楊蓮亭牢后,一月之他不可當著外人的面再對楊蓮亭溫聲細語,故意偏袒,錯便要規矩懲,好不能夸獎只得沉默。”
“你們教主當了多年的上位者,那般心氣傲,又怎會甘愿同我這個普通小女誠心歉。”
這個無足輕重的小曲很快就被所有人拋在腦后。
也只有她才能,才敢到這般事。
他緊緊握住拳,齜牙咧嘴的咬牙吐字。
莫說三件了,只是一件能讓教主親應來,怕是這輩的富貴榮華都無需再愁了。
這事已是過了許久,又不是多大的要緊事,樓蘭便答了他。
童百熊洋洋笑瞇了,說著又謹慎的望了周圍一圈,確認沒有外人才是湊到她前,小聲細氣的詢問。
對面人一驚一乍的,擾得她不能安心看書,樓蘭索就合上書,起走到書架邊把書放了回去。
“丫,你就是我們神教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教中教務他不可再交付與別人之手,需自己親自理,且要細心不能隨意敷衍,期限為一年。”
擁有你這樣一雙睛還算普通的話,天底的女們怕只是一粒渺渺塵埃了。
“這樣很好。”她抬指翻了一頁書,“繼續這般去,要不多久就會達到你們當初所愿。”
迎著一張窘迫的黑臉,丫鬟們憋著笑,乖乖的上前聽令事。
又過幾日,童百熊笑意昭然的跑來告訴她,近來教中諸事順利,安生太平,教眾弟們走在外面時小腰板都了起來。
他激動萬分的著桌,要不是顧忌著樓蘭是個貴家小家教深嚴,他恨不得一把抱上去把她親個骷髏來。
“二。”
他會接過大半的教務親手批閱,連大半年沒有踏足的教會都開始親自登臺主持。
樓蘭沒有搭理他的真摯夸獎,只姿態閑雅的翻了一頁書,仍是神淡然。
張嘴就是獅大開吞天又吃地,說的如此義正言辭,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偏偏教主還真就答應了,不愧是她啊。
“,實在是!”童百熊一聽肅然起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