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茂將手中拿的東西放在一旁,外套帽也在走過來時隨意甩,站到床邊居臨的看著謝采慢慢直起,面上還掛著,就這么跪坐著沖他個笑來。
月泉淮嘖了一聲,無甚不可的壓著謝采的肩讓他面朝自己再次趴來,手指輕巧的順著對方的發,卻無聲的威脅著他上半塌屁翹,正沖著李重茂的方向。
月泉淮瞧著有些皺眉,但到底沒說什么,只是手底摸到謝采前探衣襟,在一邊乳粒上狠狠地擰了一把。那小小的乳上面常年被妝,從月泉淮第一次見他時便已裝飾著對乳環,鎏金掐絲的扣,綴著碎墟海靈石,還墜著一對兒瑪瑙,華貴得緊。后來月泉淮偶然間得了一對難得的靈石磨成的圓珠,覺得合適,便威脅謝采換上,就一直到如今。
那肉刃破開今日已被過度使用的,狠狠地最深,得謝采無意識的發一串串浪叫,后不停痙攣,絞得李重茂氣血上涌,又想不不顧的個痛快了。
李重茂自然不會拒絕,兩手指并攏面前紅的小,里的白被“噗呲”又擠來一,濺在黑的手套上格外顯。
“二位好雅興,看來事辦的也很順利啊。”
“嗯……再往里一,那里……被開了之后里面更更,不……啊!輕著些……不也是你們說的么?”
到李重茂終于來,再次把那紅小灌滿,謝采早就不知了幾回,渾狼藉的靠在月泉淮懷里小聲著氣。那肉嘟來一圈,得厲害,卻仍舊一縮一縮的,怎么也合不上,端是凄慘無比。
后的人對謝采這帶著哭腔的請求充耳不聞,他近日也未發,正是龍虎猛的時候,掐著對方的腰往里橫沖直撞了百來才慢慢放緩了步調,有心瞧一瞧這人被自己成了什么樣。
“別……別再……嗯……我不行了,饒了我罷……啊啊啊啊!”
“啊!疼……嘶,別,別動了啊嗚……別……”
李重茂把手指來,裝模作樣的聳聳肩,接來卻是毫不憐惜的掏來自己那東西,蹭了兩權作,就直接這么了去。
李重茂問的隨意,月泉淮更是一不在乎,夾在兩人中間的謝采正被著用手指,只能在呻的空隙上一句話。
月泉淮自然不會攔著他,反正以謝采的功力,哪怕是真玩壞了也可自行恢復如初,何況僅是個三四輪?見月泉淮一副樂見其成的樣,李重茂也不客氣,兩手抓著謝采掰開,那緊緊咬著肉棒的紅艷便一覽無余,得緊。李重茂將一只腳踩在床沿,拖著謝采的屁又往上抬了抬,也不對方是否已經大發抖跪也跪不住,便就著這個姿勢了起來。
而此時謝采已然大腦一片混沌,只知追尋的快,中叫床聲在長時間的不停浪叫呻后變得沙啞,完全靠前后兩人支撐才不至于徹底在床上。
謝采此時已然撐不起什么貌岸然的架,正趴在月泉淮的懷里,雙手死死的揪住人家衣擺,方才被了一臉的盡數被月泉淮刮來送到中迫著咽了去,此時還著月泉淮兩手指著,只能嗚嗚咽咽的發一些混的求饒聲,淚要落不落的掛在角,端的是萬種風都給了兩個只想著發獸的家伙。
“給你用就不錯了。”
,自然也對面前景見怪不怪。
李重茂聽見求饒反而更加興奮,反手一巴掌甩在他尖,方才被月泉淮的地方又橫上幾指印,微微顫抖。
“你用完了的給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