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再……不行了……”
本來方游是有這么折騰一夜的打算的,只是過了會兒謝采竟不再有什么反應,除了痛苦的息聲和無意識的搐外,方游甚至有種自己在奸尸的錯覺。到底是又心了,方游咬著牙快速沖刺幾十,然后直接到最深,在了那黏膩的小里。
采嘴上逞,其實早被對方的動作嚇得心神大亂,只是這一時再試圖用理是非去教化仇人,實在難有效果,也就垂死掙扎一罷了。方游自然是不會被他影響的,甚至直接反手一個巴掌甩在人臉上,如玉面龐上一個新鮮的紅印,格外引人注目,也直接給謝采打懵了,半晌沒說來話。
可這檔事也沒那么需要謝采合,只消著花心兒磨一磨,那便慣會背叛主人意愿的吐著淫,還要在陰去時不舍的絞緊了挽留,又又浪。
謝采無意識的動著腰,也不知是想逃離這過載的快,還是想要得到更多。而壓在他上肆意的人自然不會他,方游在床事上沒什么經驗,只知一味地發怨氣,更沒什么憐惜他的意思,退之時幾乎要把鮮紅的媚肉都拉來一,又在一次時狠狠地去。
………………
動作太過激烈,謝采本來就因為包扎傷而沒有穿好上衣,此時更是領大開,被方游一看到明晃晃一對乳環,又是一聲極盡嘲諷的冷笑。
說實話,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很松的,謝采那能勾得一眾合作者都想與他日日笙歌,不說緊致如,至少也能將男人那裹得密密的,又會又會咬。只是今日先被月泉淮著了兩回,又叫李重茂很是暴的了次,還拿扇了,最后更是與方乾在眾目睽睽之宵一度,后早就疼難耐,便說是前面也已經都不起來,更莫要說了。如此狀態之,之前那還能閉合上也只是因為整個兒了起來,如今又被肉棒奸去時,便只能勉著,再夾不緊了,才被方游抓住嘲諷。
方游伸手去扯其中一個,拉到謝采不停的痛苦息才松手,尖銳的痛和快把人刺激到雙翻白,甚至那已經開始麻木的后也復又緊致起來,可憐兮兮的又服侍起迫者。
正在此時,船艙外面不知為何突然喧嘩起來,方游正匆忙起拉好衣。卻聽得房一個聲音語調涼薄,壓抑的怒氣卻冰冷之至。
謝采被迫仰面躺著,叫男人的陰在屁兒里,聲漾,連肉撞擊的啪啪聲都不能掩蓋其半分顏,一室皆是奢靡。
來者正是月泉淮。
接來的事便很是順理成章了。方游扳著謝采的大分開并壓向上半,力氣大得謝采要將努力往上,才能不至于被拉扯到疼痛。被暴打開欣賞紅的私時,謝采撇過臉去抿著唇不發一言,至多也只是在方游行時痛得悶哼了一。
謝采似乎是被沖來的大到了,痛苦的悶哼了幾聲,不自然的彈動,等方游將自己的東西來之后更是一陣痙攣,合不上的后一的溢那濁,整個瞧起來凄慘無比。
“看來今夜的不速之客不只某一人呢。”
若說平日里與人在床上互相調笑或羞辱,甚至于玩著拒還迎的把戲,那也是趣所在。自武功小有所成以來,謝采已多年未被人如此迫著了,自是憤怒不愿,只是被綁住了在地無法反抗,也只能將扭到一邊,不合到底了。
“真。”方游冷笑,使勁鑿去,絲毫不顧及對方是否還能承受,“直接去居然都沒血,是被多少人過才能這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