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是不忍心拒絕的,手輕輕摸著,“附近新開了一家烤肉店,要去吃嗎?”
“對不起,連累你了,景光,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
“我也有空。”
“真的毫不掩飾呢,加拿大,但我是不會把她交給你的。”唯一沒被疏導的諸伏景光抱住了她,親暱地蹭了蹭。
“但是妳更偏愛我,對吧?”
“茸茸的。”她瞬間回答。
“剛好中午了,不然我們吃頓飯?”坐在旁邊的加拿大提議,那雙垂期望地看著她,茸茸的尾巴搭在她手上。
“……妳希望找什麼樣的伴侶?”他突然問。
“他們不見得會興。”
這不是都很符合嗎?他嘆:“意外的多呢。”
琴酒和黑麥跟她約好時間後便離開了。
“我可能等級很吧,所以不會很累。”
“波本呢?”
“嗯,我是被收養(yǎng)的,”她透過觸手撫摸他的狼耳朵,“我們分離了許多年,最近才重逢。”
“疏導也約好了,又要忙碌起來了呢。”
“等很久以後再賠罪吧。”
“嗯。”
“我是她的弟弟,同時也是她的追求者。”
“妳會不會累?”蘇格蘭輕聲地問。
“貓咪賽,不過狐貍也不錯,但是兔難以割捨,還有……”
黑熊哨兵:“只有你們兩個去?”
走烤肉店後他們就分開了。
他坦然接受誇獎,“我們?nèi)ゼ腊莅謰屗麄儼桑乙恢毕敫嬖V他們,兇手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
“我會對你好的。”她承諾。
“當然是大家一起去,”她說,“還是說你有事要忙?”
音是萩原研二。
透過觸絲縫隙,赤井秀一隱約看到兩人靠在一起,“你們是侶?”
“那,發(fā)。”
“不是,是……”
她順便給每個哨兵建立屏障,接著細絲散去,“結束了。”
“君度,妳還有弟弟?”琴酒問。
“好啊!”
“誰讓你那麼可愛呢。”
很多年前,諸伏一家除了他們都被殺害,要不是諸伏明提前回家,他一定能躲過一劫,弟倆或許也不會被丟到孤兒院,也不會被殺手組織收養(yǎng)。
他輕笑一聲,“真的都沒變啊。”
本來是有親戚願意扶養(yǎng)諸伏景光的,但那時的小男孩死死抓住飛鳥不放,所以才一同被送到孤兒院,最後才演變成現(xiàn)今如此。
“我平等地愛著每隻茸茸。”
“我只剩妳了,當然要緊緊抓著啊,不需要到抱歉,這是我個人意志促使的。”
“沒有,暫時沒任務。”
“有特殊偏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