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抱歉,離開那麼久。”銀髮雄蟲低聲說,輕輕地抱住她。
“那,我就不客氣囉。”
“不,嗯,我很耐用,不會壞,”他低著,“媽媽可以盡使用我哈……”
“不討厭,哈啊……”
“……真的不嫌棄我?”他挪開手,濕漉漉的眸和微微泛紅的眶,泫然泣的模樣真是可憐又可愛。
她慢慢尾巴。
“唔,不行了……哈啊,嗯……”松田陣平緊抓著床單,大張著承受快,“讓我吧,媽媽……”
“嗯,外面吃不慣,而且沒有母親在邊也不習慣。”
,試圖吞尾尖。
松田陣平的體是兄弟中最的,很容易就了,就像初嘗的處一樣不經。
她想欺負他,卻也更想疼愛他。
“嗯啊……好,啊啊,媽媽,再重些,把我壞……”
“壞了,我會心疼的,”她打了打他的,“壞孩,你要讓媽媽傷心嗎?”
他馬裡著一玫瑰花,花的刺被剪得乾乾淨淨的,以及枝幹被削細,所以不會傷細的肉。
“——陣,你終於回來了!”她快步走過去,“快讓媽媽抱抱。”
“嗯。”
他發尖叫似的呻,體發著抖,立的噴體,灑在床上,甬緊緊咬住尾巴,肉劇烈蠕動著。
“哥,今晚媽媽就讓給你了。”松田陣平突然這麼說。
“來,我們去吃飯,今天準備的菜都是你愛吃的。”
“呀啊啊……嗚不要,嗯,哈,媽媽不要嗚……”他發泣音,扭著想躲開。
“沒關係的,寶貝,”她趴在他上,摸摸他的頭,親親他的面頰,“你是不常愛才會這樣。”
“媽媽!妳要拋棄我了嗎……”他淚得很兇。
“媽媽都不哄我,是不是,不愛我了……”他委屈巴巴地望著她。
為哥哥,他當然不會讓弟弟割愛,“不用,我明天休假。”
“好的,我的乖寶貝,媽媽這就滿足你。”她了進去。
“誰讓您要玩我……”他嘟囔著。
“不要,求您……要壞了,不行嗚……”他顫抖著抓住媽媽的手,“壞了,媽媽就不能玩了啊……”
“因為陣平很可愛呀。”她抵著他的額頭,尾巴又開始進,“讓我忍不住想欺負一。”
她牽著他來到餐廳,只有赤井秀一和松田陣平在,捲髮的雄蟲揮了揮手,“呦,陣哥回來啦。”
“很,不是嗎,裡面都夾緊了呢。”
“媽媽愛你,才不會嫌棄,”她親暱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不要在意。”
“好。”
“都瘦了,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她疼惜地摸著他的臉。
“啾……不喜歡?”
“你不是要趕我走?”
“嗯,”黑澤陣看向綠眸的雄蟲,“恭喜你,體恢復了。”
“那,我用嘴巴?”
“那我就不客氣了。”徘徊在腔處碰撞的尾尖終於進到裡面,接著起來。
在母親坐後,他也坐到椅上。
“不行!”他手腳並用地扒住她。
“媽媽,惡趣味……”他攬著她的脖頸,親吻她的唇,呻化在交纏的唇間。
“謝謝關心。”他拉開旁邊的椅,“坐吧,我去拿餐。”
“那我去找其他孩?”
“都說了,是在跟你開玩笑,別哭,好不好?我很心疼的。”
他倒在床上,捂著臉,“媽媽,對不起,這次又這麼快……我太沒用了,媽媽都沒到,我就洩了……”
她手摸上,著那玫瑰在。
“好。”
“這你不用擔心,我還有很多孩可以玩。”她故意這麼說。
“嗚,您好壞……不了!”他推了推她的肩膀。
“再等等,跟媽媽一起。”
“跟你開玩笑的,”她憐愛地吻去他睫上落的淚珠,“不要哭,睛會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