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一開就直接切主題啊。跟在金髮小不后的艾蘿答：

        「是的，七天前服用的。」

        兩人依序坐到床邊。小不轉爬上床，隨地趴在床上，側起臉說：

        「既然如此，有關夢魘的事，妳就不要向這里的其她人提起。不過，要是我可以回答的，妳就儘問吧。」

        「嗯……」

        雖然有在意夢魘里結識的人們，但是試驗失敗、確定會和主人分開，一切就跟著變得無所謂了。

        不過……有一件事，仍然讓自己耿耿于懷。

        艾蘿手指勾著手指，目光微垂著看向地毯問：

        「萊茵小知第三次試驗的事，對吧？」

        沙啞的聲音有沒打采地說：

        「知喔。」

        「我啊……現在還是搞不懂那場試驗的意義。這樣說可能有自大，總覺得結果不該是那樣才對。」

        「可是妳接受了這個結果吧？」

        接受……？這幺說也沒錯，畢竟失敗的事實已經成立，本沒得選擇不是嗎？

        「吃合法指定藥、遠離夢魘，代表妳既接受失敗的結果，亦放棄理解妳認為有問題的事……的權利。」

        小不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不像那句話挾帶的譴責，讓艾蘿一時沒能反應過來。過了會兒，她才清楚那是「不可以回答」的意思。

        既然如此，也沒什幺是需要知的了。

        夢里的一切，除了使主倆結識的緣分外，已然回歸虛無。現在將要展開的旅途，才是值得放在心上思量的事。

        臨走前，艾蘿隨問起有關夢里的紅髮女，平淡偏向嚴肅的氣氛漾疑惑的漣漪，未起波瀾便靜謐散去。

        一位說得一正統英語的女僕領她前往客房，和剛才的寢室差不多，小而緻，還附有電腦、電視及據說是每日更新的書柜。可惜報章雜誌全是俄文、電視也鎖定在幾個官方頻，電腦更不用說，只連得上這座宅邸的封閉網路。

        女僕為她準備了兩套俄語門教材，往后每天都要上兩組時段的課程，預期一個月后就能和大家溝通了。艾蘿既已定決心來到這里，欣然接受這位親切女僕的告知。

        雖然說主人也會英語，果然還是講俄語比較自在吧？當成是為了主人學習，收速度一定也會加倍！

        話說回來，為什幺是兩套教材？

        捺不住好奇心翻開兩本課本，艾蘿上就明白原因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