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落去,目光有些無措地游移在旁邊的茶幾與墻上,最后認命般將整個放松。他抬起左胳膊壓住雙,又立即移開,小臂離開時,他又變回星熟悉的模樣,臉上掛著漂亮的笑,一舉一動散發著魅力,仿佛剛才轉瞬即逝的表只是錯覺
“哎呀,我的朋友,真是心急。” 他笑著調戲,任由星把他的退來,同時非常自覺得分開,挪到她的腰兩邊
星沒說什么,她該解釋一,但又懶得說,反正他待會兒很快就明白了。但在砂金伸手去解襯衫扣時,她還是忍不住住,示意他停,他聽話地停止動作,雙手恢復成無事可的狀態,她能猜到他正在想什么:好吧,原來你喜自己來。這讓她莫名火大。他將雙手舉過,手腕在上方的某個位置交叉,如同被一看不見的繩牢牢捆住,事實上星沒打算對他的手什么
她叉住他的膝蓋,把掰成大張的姿勢,有尷尬,連她也意識到不招人誤解是不可能的了。整個過程中人意料輕松,沒有反抗,甚至沒有挪動一塊軀該受到的重量
“輕,朋友,你可以隨意你想的,但我目前的狀況撐不了多久。只要能輕,我會很謝你的。”他說得很輕,用著商討式的語調,沙啞的嗓還沒恢復,讓人覺無視掉也可以,當然他也習慣了被無視,不抱什么希望
星拿過棉布,擰開裝著透明的瓶,玻璃表面凝結著一層模糊的霧,烈酒的氣味立飄散來,砂金的表有變化,好像想到一些不妙的東西。不知他在想什么,星只是用它沾濕棉布,蓋在大側。那里寫滿了潦草的計數用的“正”字,有褪但仍看得清楚,膚有些發紅,顯然這的主人曾試著將它們去除,但對油涂料效果有限。他現在的姿勢很適合將它們掉,因為原本是以這個姿勢寫上去的。砂金從浴室來時,她不小心看到,雖然放著不也沒關系,但就是很在意
凈后,星把他的拽回去,從沙發上起
“不別的?離天亮還有時間。” 她已經拿起酒瓶往冰箱走,冷不丁冒的一句話讓她停腳步,轉看他
她抬起手腕,掃了一指針位置
“快睡吧,你不困嗎?”
砂金沒再說話,星把酒瓶放回冷凍室后關上燈,爬回自己床,總算能休息了
然而,不幸的是,凌晨被叫起來一頓折騰,現在她睡意全無。清醒地躺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星無聊地坐起來,輕手輕腳去客廳,不發任何響聲,她覺得自己像賊似的,只為拿忘在茶幾上的手機
天已經開始變亮,她依靠窗中透來的微弱的光,摸索到了手機。砂金早就睡著,與星悠閑的日不同,每天度的生活讓他很難保持長時間清醒。熟睡中的砂金皺著眉,深陷恐怖的夢中,他生活中沒有能愉快的夢的素材。于是星坐在他旁邊,撈過一只手,與他十指交握,雖然不知是否有用。另一只手打開手機,關閉聲音,調低亮度,熟練地開游戲,以一個別扭的手勢作。等天完全變亮,星終于有睡意,她松開手,走回床,去睡回籠覺
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又是晚起的一天,一想到客廳的人,星與躺到中午的愿望掙扎一番,起了床
砂金早就醒了,明明他昨天比自己累得多,竟然醒得還是比自己早。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像沒事的人,只是在這里借住一晚,而非經歷過什么可怕的事。他抱著烘好的衣服,掏著袋,星這時想起扔洗衣機前忘記檢查袋了,希望里面沒有衛生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