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她立即從他上起來,拉開距離
砂金還保持剛才的姿勢躺著,但看著好多了,至少冷靜了不少,也不再顫抖。星把瓶蓋好,收回藥箱,散落在茶幾上的藥片通通扔掉,提著箱,搬回原來的位置
又過了一周。半夜醒來,星想吃東西,但又不想起床,中斷可能繼續的睡眠,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確實睡不著,才爬起來,輕手輕腳去廚房。今天晚上月亮很亮,月光從窗里照來,能勉看清路,不用開燈。也許是受不久前玩的游戲的影響,她想到的第一句是:我們在瘋狂的月光廝殺。那確實是個極其壓抑的恐怖游戲,13個普通人誤邪神祭典,在無限的瘋狂中自相殘殺
經過客廳,沙發上有人,即便知那是砂金,但畢竟是晚上,屋很黑,看到人影還是被嚇了一。他坐在沙發邊,懷里抱著什么東西,正聚會神地盯著窗外的月亮看,沒注意到星也在這。月光照在他的發上,鍍上一層銀白。星這才發現,今天是滿月,怪不得這么亮。他不困嗎?不睡覺嗎?說起來砂金的睡覺時間一直是個謎,她有時半夜起來,經常發現他還呆在客廳
不需要和人相,一個人呆著,他應該能放松些吧...等等,這是我家,我怎么成多余的那個了。星這么想著,又仔細一看,發現不是那樣,砂金正好位于月光能照到的地方中,透過明亮的月光,她依稀看他現在的坐姿雖不至于縮成一團,但也絕對稱不上放松,還是很緊張,死死抱住懷中的東西。嗯?他在發抖?她不確定。月光再亮,能看到的也有限,就算星視力好,如此細節的東西也是看不清的
最近他的狀態好,沒多好,至少不再整天一個人躲著發抖,愿意和她交幾句話,稍微近一應該沒問題吧?于是她走近
“好亮啊。”她說得很輕,但黑暗中突然冒一句話也很嚇人,砂金被嚇到,反應比她大多了,差從沙發上摔去。今天晚上兩人互相嚇對方,星倒是很得意,“哈哈,看吧,剛才你也嚇到我了。”
她坐到沙發上,特意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在近看到,他抱著的是她白天回家扔在沙發上的外套
“好巧啊,朋友。”他表現得卻很放松,剛才大概是她看錯了,“你是噩夢了嗎?”
“不,我餓了。”她才想起來這茬,不過茶幾上也有零,她伸手撈過來,摸索著上面的夾,把它取
“我覺得應該說詩意的話,好得上現在的景,但思來想去只想到一句‘今天的月亮像電燈泡一樣’。”
“哈哈。” 他笑了一聲,轉看她。砂金最上方的幾顆扣沒扣,衣領敞開,月光滲他的肌膚,皎潔又有瘦的軀,天生漂亮的臉,再加上神上的柔弱,此刻他像一個服帖的尤。脖上的隸烙印是個鮮明的暗示,引誘別人對他些什么。任何一個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只會想,此時此刻最適合把他壓在,在月光中聽他充滿的息
意外的是,今晚砂金特別主動,原以為他會繼續和自己保持距離,猶豫了一會兒后,他還是慢慢朝星挪過來,貼在她的肩上,碎發碰到脖,的,的,像一位經驗豐富的交際花,笑著縱淺顯的人心,又像是黑暗中有什么東西追逐著他,不得不在恐慌中尋找一溫安全的據
星想試著摟他,又擔心碰到讓他反應過激,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試一試,她緩緩抬起胳膊,讓他看清自己的動作,盡量輕柔,不敢把整條胳膊的重量卸在他上,只維持表面的接。他雖然有些害怕,但沒掙扎也沒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