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正和人在吃飯或者在溫柔鄉里纏綿嗎?
祁桁目光灼灼,眸底像藏了一團火,“難你很討厭在我邊事嗎?”
她心虛?
難得從她的中聽到這個詞語,很新鮮。
周慈一聽就猜到對方是誰。
電話一接通,對方就開始跟她鬧。
宋知雅,當紅一線女星,年輕漂亮,最近在電影節上斬獲了分量很重的獎項,備受追捧,難免心氣傲。
看到他這樣,周慈有些想笑,但是她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
她明明知,祁桁對她沒意思,卻還是不自禁陷了去,最后嘗到了而不得的苦果,也是她活該。
“只要你愿意說來,我一定會滿足你。”
周慈將臉偏過去,不肯與他對視,也不說話。
她想要怎么樣?她的要求他沒辦法滿足,他絕對不到,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她就知了。
對方明顯不信,氣憤地說:“你以為我不知你在敷衍我嗎?快讓他接電話!”
指尖陷到抱枕的棉絨里,許久之后,周慈才一掉臉頰上剩余的淚滴。
面對祁桁,她什么都不能說,隱藏在心里的戀,死死地被摁住,讓它像死掉了一樣埋葬在某個角落,也不能將它拿來公之于眾。
周一,周慈的另一臺剛一開機,一個陌生電話就打了過來。
“祁總,你需要秘書幫你理各項事務,換一個能力比我更的秘書就行了,我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因為就算她說來,也不會得到任何回應,祁桁究竟有多無,這四年里她早就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為了這樣一個理由,讓她繼續留在他邊,最后受傷的一定是自己。
每一次幫祁桁安排約會行程的時候,是她心里最為難過痛苦的時刻,這樣壓抑了很久,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
提到禮,對方顯然很開心,語氣也和緩來,“那還差不多
周慈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里面莫名涌上一難言的酸楚。
“祁總現在很忙,抱歉沒辦法接宋小的電話。”
如果不是上了祁桁,她也不會待在他邊四年,但是祁桁的目光從來不會為她停留,他大概從來沒有把她當一個女人。
她并不是不可替代的,這是她早就知的事實。
電梯停在十樓,周慈打開公寓大門,整個人綿綿的,躺在沙發上,枕在抱枕上,目光呆呆投向天花板,應付祁桁讓她不堪重負,像是被了全的力氣。
祁桁的火氣被勾了起來,“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說啊。”
“祁總,我已經跟您說過了,想辭職是我個人的原因,是我不想了,我膩了。”
祁桁冷靜地說:“我只想要你我的私人秘書,其他人我不習慣。”
周慈用力甩開他的手,并用冰冷的話語將兩人的距離拉開:“祁總,你能先回去吧,我今天不想跟你聊任何事。”
習慣?周慈很想開問,真的只是習慣嗎?
周慈推開他,剛好電梯門開了,正當她準備走電梯時,后的祁桁把她往外一拉。
她想,與其讓自己成為笑話,倒不如盡早離開,所以,她提離職,希望離開祁桁,不要讓自己再陷到這種悲傷難過的境中,讓她變回原來的自己。
“讓祁桁接電話!”
敲開車窗玻璃。
“大概是我過去沒有太注重你的需求,但凡以后你開,我盡量滿足,你就繼續留在公司里工作。”
第一次,祁桁覺得周慈脫離了他的掌控,他竟有一刻的心慌。
大概讓他猜對了一些,但是她不肯說更多,他得不到最準確的那個答案。
祁桁左手拎著手機,用指輕輕敲擊著手機背,邁著優雅的步一步步朝著她走去。
“周秘書,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來要答案。”
祁桁雙手撐開在她兩側,臉上的表有些不敢置信,“膩了?”
周慈在心里定了某種決心,她抬看向他的睛,沒有任何猶豫地回應:“對不起,祁總,我不能答應你。”
祁桁從車走來,一冷肅的黑西裝,優越的外形條件,任誰見了都要多看一。
“祁總?您怎么會在這里?”
此時天已經黑了,這棟公寓附近人較少,周慈意識往后躲,背抵著冰冷的墻上。
“祁總這邊已經準備好了歉禮,晚些會讓人親自送到宋小手上,請您稍微消消氣。”
她在他心里只有一個份,那就是,可以幫他解決任何私人問題的周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