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木又笑,握住她的手摁在臉上:“沒化妝。”
“還行吧,碰到有意思的人就好玩,碰到?jīng)]意思的人就巴不得早走。”他話一停,靠近她的耳朵,聲音低沉醉人,“今天就很好玩。”
“...你再多教我兒。”
姚昭微微皺眉:“我都來這兒了,就算未成年,不該的也都了。”
元木不動聲,笑意更深。
她的問題比自己的難回答多了。
以為要碰上的一秒,元木側(cè),親到她臉上,
都是雞尾酒,也沒多少度數(shù),姚昭仰一飲而盡。
嘖,真是看走了。
怎么玩?
元木神微閃,傾靠近,呼碰,神交,兩人之間的距離在這間酒吧的男男女女中,算不得近,但也絕對算不上遠(yuǎn)。
浪費(fèi)?那必然不可能。
“灌酒的,小氣的。”元木她的指尖,“覺你有問題呀?”
“你多大了?這個(gè)有多久了?”
“好玩嗎?”
“你還在上學(xué)?”元木拿起酒杯,“成年了嗎?看你一直在吃果,也沒喝酒。”
昏暗燈光,看不清對方臉上的細(xì)節(jié),就看到有一閃一閃的反光,姚昭好奇,靠近他:“你化妝了?”
元木又笑,拿紙親昵過她的嘴角:“我今年剛畢業(yè),實(shí)習(xí)工作太沒意思,辭了,然后就來驗(yàn)生活了。”
姚昭坐在那兒,沒動,沒說話,元木抿唇想打破尷尬,她卻突然睫一顫,回神,掏手機(jī)。
反客為主,握住男人手腕,聲音清晰穿過嘈雜落元木耳朵:“我是問,怎么玩才算沒意思?”
他一直在笑,拿著酒杯喂她,不是什么正經(jīng)場面,姚昭被蕭湘伺候慣了,也沒覺得不妥,就著喝了兩。
她垂眸,今晚第一個(gè)笑,慵懶又危險(xiǎn)。
面對這種第一次來的,元木拿著分寸,沒敢太冒昧:“你的香很好聞,什么牌?我也去買一瓶。”
“沒意思。”某位不解風(fēng)重復(fù)了一遍非重,“怎么樣算沒意思?”
林香農(nóng)曖昧勾唇:“你可別浪費(fèi)這兩千塊啊。”
“香,我送你。”
“這樣玩,就算沒意思。”
“問年齡啊?”元木故作為難,拿起酒杯喂她,“你喝了這杯我才告訴你。”
兩千萬買房的女士如是說。
自己以為的愣青就這么冷冷清清瞧著自己,也不躲,就連呼都沒亂。
人一多,開始玩游戲,就開始亂,姚昭不太喜這種場合,但也不好拂了林香農(nóng)的面,但什么搖骰抓手指她實(shí)在不會,也看不懂,只好拿著酒瓶窩在角落里跟元木聊天。
“好幾種混在一起的。”姚昭努力想了想,告訴他哪幾瓶,一個(gè)牌比一個(gè)牌貴。
就這么順手一,確實(shí)沒畫,姚昭松開手,卻被他順勢握住,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