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一,他被定在原地,嘴上卻不饒。
他撐不住。
“疼...”他眨,眶泛紅,三分假七分真。
“喝到了嗎?”
一人被咬血,一人被迫坐到底,兩人都疼得生氣,姚昭掐他巴移開罵:“你屬狗的?”
疼痛消散些,蕭湘摟著她的肩膀借力,輕輕前后晃動,有了剛剛的經(jīng)驗,他很快就能自己找到趣味,快開始蔓延,他低低息,不自禁加快動作。
由咬變,從左邊咬到右邊,蕭湘輕著向后躲,被她握腰拽回來。
“我怎么,怎么動?不是你自己來嗎?”
兩人一前一后扶著玩,終于對準(zhǔn),蕭湘緩慢往坐,剛去一,就咬唇停。
“這樣我怎么動...”他嗔怪。
“怎么了?”
“你自己來。”姚昭嘴,“省得我疼你。”
其實她只是不知應(yīng)該怎么。
蕭湘有些怕,壯膽靠近她。
姚昭唇,靠著床坐,拿過那瓶,抬似笑非笑:“你又沒懷小,怎么能產(chǎn)?”
蕭湘忍不了了,低狠狠咬在她側(cè)頸上,用了十成十的力,像是要把所有的壓制的火氣全發(fā)來,姚昭也不甘示弱,掐住腰就把他往摁。
蕭湘疼得哆嗦,白著臉還嘴:“不是讓我自己動嗎!”
真疼。
“你,你不動嗎?”
祖宗,真是祖宗!
姚昭無法招架,慌亂中,一把抱住他向前跪坐起,蕭湘驚呼向后仰去,撐著床才沒倒。
她外中,冷著臉裝相。
姚昭不自然抿唇,卻得更濕了:“還能難到你嗎?”
有...可。
這個姿勢,他就像是坐在她腰上,就這么一個支撐,上半完全懸空,玩得更深,蕭湘咬唇顫抖,端也溢些許。
這次她淋了很多在玩上面,他還是怕,剛要安自己,就聽到她說:“你自己來。”
這是兩人之間最黏糊的一個吻,姚昭喪失了大半攻擊力,沒有咬他,唇交纏,她想逃,蕭湘沉迷在中,太需要親密接來撫摸他舒展的靈魂,一直追著她索吻。
他就這么坦然接受了規(guī)則改寫,秩序反轉(zhuǎn)?
嗯?嗯???
循著快,很快就能暢扭腰,玩碰到,酥麻從向上,他探索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yīng),已然沉浸其中。
姚昭被這個念驚到,意識摟住他的腰,還在主動的蕭湘迷迷糊糊以為她在親近自己,輕輕息著低親吻她。
“啊...”
姚昭無奈,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著玩,緩緩,比剛剛不知輕柔多少。
樣呻:“輕,要把來了。”
去了大半,他開始氣,不知是疼還是。
蕭湘撐著艱難,才能勉動起來,這個姿勢將他正面完全展在她底,隨著動作一甩一甩,她的目光停留,手也跟著抓上去。
蕭湘咬牙,挪過去,跪坐在她上。
只是握住,蕭湘就有受不了,縮著向后躲,一邊躲一邊求饒:“別摸別摸...要了...”
濕漉漉的玩貼在間,他向后摸著,得滿手都是,姚昭動了動,示意他起來些。
但除了疼,還有從尾椎向上蔓延的麻。
她卻得更用力,甚至還兇巴巴咬上來。
一個不注意,又變得劍弩張,但兩人都比剛剛“相敬如賓”時自在。
泛紅肌膚,緊致肉,以往看慣了的,此刻卻讓她有些燥。眉皺起,淫靡緋紅從顴骨浮現(xiàn),腰肢扭動時難耐張開的雙唇,他沉迷其中,沒有一絲別的緒,直白展望,仿佛事發(fā)生前怒罵姚昭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