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還是竭力維持穩定：“嗯。”

        “你叫……”

        但已經快走到那天的休息室門了。

        杭嘉乖巧無比地：“好。”

        杭嘉冷汗直冒：“是、是嗎，我第一次知呢。”

        畢竟他有自知之明，那天她看見他了，說不定去問過他的名字，今天就是要興師問罪或者恐嚇威脅一番。

        一路上姜游的態度太過正常輕松，臉上一直帶笑，杭嘉都在不知不覺中放松了僵的肢，和她聊得有來有回。

        姜游好笑地看他一：“為什么你說話一直結巴？我很可怕嗎？”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杭嘉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會用什么方法？會不會是那天那樣的……

        “啊，是的。”

        她確實是個商很的人，不會讓場冷來，也不會讓人的話落地上。

        姜游態度自若：“你沒上來過，這很正常。”

        姜游轉看他一，語氣很輕：“是我的休息室。”

        好在姜游沒發現他的不對勁：“你來了這么久了，對公司的布局熟悉了嗎？”

        “還有，今天記住路了，次就不要再走錯了哦。”

        ……難她那天并沒有看清他的臉嗎？

        姜游的尾音拖長，在思考，杭嘉忍不住要開自我介紹的時候，她又轉笑一：“我想起來了，杭嘉，京大的材生。”

        “不…”杭嘉趕緊大氣，“不可怕，是我緊張。”

        “這邊是茶間，前面拐角是檔案室，還有最里面……”

        在這之前，杭嘉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特別的。

        杭嘉差咬到自己的：“熟、熟悉吧。”

間，姜游的聲音傳來：“我記得你是我們門新來的實習生對嗎？”

        “用不著緊張。”她看了手機，應該是工作消息，表變得嚴肅了些，不過在抬時又恢復成輕松隨意，“我上去領個材料，要和我一起上去看看嗎？”

        剛放松不到十分鐘的又開始僵起來。

        姜游不會幫他解答心里的這個問題，只是又看了一自己尖銳響起來的手機，關閉后開：“在我去領材料呢，我先走了，你也去休息吧。”

        但是被她刻意咬字清晰地念來，尾音上揚，像鉤往心里鉤，讓他整個人都像過電一樣顫栗。

        恐嚇威脅……

        所以她真的不知那天的人是他嗎？

        姜游又笑了一，轉和他肩而過，但是在那一瞬間，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后仰回來，就著這么近的距離和他對視，語氣十足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