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9  結束

        “你是在用什么shen份問我？”

        是快換季的原因嗎，江風好像都變得刺骨，脖頸刀割一樣的錯覺中，項青文的臉一dian一dian灰敗：“我…我們……”

        “你忘了嗎？項青文。”姜游打斷他，一張涼薄的臉上沒有nuan意，只有明顯的不悅，她qiang調(diào)，“我們現(xiàn)在可沒有在談戀ai。”

        是啊，她說“現(xiàn)在”。

        曾經(jīng)，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過。

        擺在yan前的事實像堵在hou嚨里的棉花，江shui卷岸，將shui汽拍jin去，棉花迅速xishui脹大，在狹窄的地方sai得嚴絲合feng。

        項青文走投無路：“……我會聯(lián)系人事，提前結束他的實習。”

        姜游不可置信：“杭嘉不過是個實習生，你有必要這么為難他嗎？”

        “我為難他？”項青文扯chu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你為什么不說是他為難我呢？他明明知dao我和你的關系，還是恬不知恥地湊上來，為什么你會站在他那邊，為什么你……！”

        “我們什么關系？”姜游打斷。

        項青文呼xi不穩(wěn)，xiong膛劇烈起伏。

        姜游冷靜地反問他：“你覺得我和你有什么關系？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不……”項青文灰白的臉上一絲光彩也無，向來都溫run的yan眸里滿是絕望，“小游，你不能、不能這么對我，我們認識那么久，我……”

        姜游躲開他急切抓過來的手：“夠了。”

        她抬yan，臉上沒有項青文期待的動容，只有冷漠，“你說，不想和我聊工作，只想和我一起散散步，所以我來了。”

        懸停在半空的手指顫抖。

        “但是，你其實是想和我吵架嗎？”

        “不是、不是的……”

        “項青文。”姜游叫了他的名字，頓在這兒一秒，不知dao在想什么，“原本我沒打算現(xiàn)在說的，但如果你一定要為了這么小的一件事為難杭嘉，那我覺得也沒必要再繼續(xù)了。”

        這是某種預兆，像海嘯、雪崩，而他無力阻止。

        “謝連意已經(jīng)回國了，之前說好的，先在你這里過渡一段時間，現(xiàn)在也沒必要了。”她從隨shen的包里拿chu早就寫好的辭職信，遞過去，項青文不接，她就saijin他的外套kou袋。

        “我不會再……為難他，能不能不要走，就當剛剛什么也沒發(fā)生好不好？”kou袋里薄薄的紙片在發(fā)抖，一句話被他說得艱難無比。

        姜游抬yan：“不好。”

        在她這里，發(fā)生過的事qing不可能當zuo沒發(fā)生。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這次的活動結束后我就會走，還有半個月，足夠交接工作了。”

        項青文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以一種逃避的姿態(tài)，拒絕即將到來的結局。

        姜游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嗚咽的江風里，女人的聲音清晰冷冽，像一柄尖刀，從他的touding，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