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xia,小心臺階。”
袁基一shen薄綠對襟長袍,耳上dai著我送的蓮花耳墜,溫和清雅。
他領著我走過曲shui回廊:“旁支養了幾株jiao艷的鳳凰振羽,不久前開chu了并di花,正巧離廣陵也近,在xia便厚顏請殿xia一同觀賞了。”
我好奇地問dao:“菊花也有并di花嗎?”
“十分罕見,在xia也沒有見過。”袁基笑意盈盈,側tou看向我,“或許是天意呢。”
我輕笑。
“話又說回來,似乎你們袁氏的人都很ai泡溫泉。”我的目光落在剛剛路過的lou天湯池上。
“殿xia想泡泡嗎?zi淳說可以隨意使用。”袁基借著寬袖勾住我的小指。
我和他對視一yan,斂眸抿唇,嘴角微揚:“原以為只是賞花,便沒有帶換洗衣wu。”
“聽聞霓裳閣的衣wu很受huan迎,來之前在xia喚人前去挑選過,有許多殿xia常換的顏se。”袁基步伐慢了xia來,若有似無地挨在我耳邊。
我抬yan,故作煩惱:“來之前副官特意叮囑過我,樓里還積壓了不少公務,只有半天的假。”
“最近袁氏收上來的糧多了不少,也不知dao是不是研發了新的種植方式……”袁基抿了抿唇,秋shui般的yan眸瞥了過來。
我笑起來:“到底是外人的宅zi。”
“若殿xia覺得陌生,向他買了便是。”
纖細的手指輕輕勾住腰帶。
“袁公zi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再拒絕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我握住那只手,順勢撫上手臂nei側。
他沒忍住,將手微微后縮,白皙的pi膚附上一層薄紅。
“殿xia……”
雙唇貼合,輕輕交換了一個吻。
“好了,先去看菊花吧,我好奇了許久。”
“若殿xia喜huan,帶回去也好。”
“那么名貴jiaonen,在王府怕是活不成的。”
――
袁公zi真會玩啊……
我被綁在床上,yan上還蒙了大塊紅綢。
不知dao他什么時候回來,說什么讓我先休息一xia,他先去找人過繼房產……
我還有閑心胡思亂想。
很快我就笑不chu來了。
藥效逐漸發作,由nei而外的瘙yang,還有rechao。
他離開前為什么不saidian什么再走!
就在我忍著藥效時,房門外由遠及近傳來熟悉的聲音,咋咋呼呼的。
“zi淳!我來看并di菊了!快拿chu來給那個賤種見見世面!zi淳!”
聽腳步聲似乎正往這走來。
不會吧?!不會這么衰吧?!
shenti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是藥效發作。
不會吧?!這種時候再來一波?!
鼻腔沒忍住xiechu一絲音,門外的人似乎頓了一xia。
應該知dao這間房不宜闖ru了吧…?
正這么想著,袁術就大大咧咧地闖jin來了:“zi淳你在啊!怎么不回我話?”
想攔但慢了一步的袁紹:……
算了,闖都闖了又不是他闖的,跟jin去看看唄。
一jin去就看見袁術呆站在那。
哼,腦zi缺gen筋的知dao人家為什么不回他了吧?
袁紹正準備賠禮dao歉,一轉tou也愣住了。
淫靡又seqing。
纖細的女ti被紅繩綁在床上,泛著粉,四肢拉開牢牢固定直沖門面;軀ti只用幾層薄紗遮掩,卻濕了大半黏在pi膚上,朱果ting立,還能清晰地看見xuekou一張一翕,不斷溢chu的清ye;最為seqing的是她還扭著腰,似乎在迎合什么看不見的人……
我不斷吞咽著,死命咽xia呻yin。
沒事的,他們不知dao我是女zi,發現不了我的shen份,很快就會走……
“你說,這是zi淳送我的見面禮吧?”
熟悉的聲音輕輕響起,是袁術那個傻dan。
“或許是送給我們兩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