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腔收縮得越來越厲害,刺刺的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讓人罷不能的酥酸麻。
快越來越烈,阿塔勒斯簡直快要失去理智。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能就這么把你掐死,于是手勁微微松懈,原本快要窒息的你得以息。
阿塔勒斯抓著你肩膀的手在輕輕發抖。
阿勒輕著,目光深沉地看著你,肉腔突然又一陣劇烈收縮,得他一個激靈,瞳孔驟然縮小,把你脖頸掐紅痕的修長大手完全僵住了。
你的嚨有些發痛,從他了力的手指上,你察覺到他應該開始發,咳嗽了兩聲之后,輕輕躲開了這只手的鉗制。
可你別無他法,只能兢兢業業,試圖旁敲側擊他的病變類型:“阿塔勒斯,你哪里不舒服?”
痛苦與愉交織在一起,讓他完全無法開再度問。
阿塔勒斯覺得你明知故問。明明是你把自然之光裝作誘餌,讓他中計,怎么會不知會對他產生什么影響?
畢竟病變已經開始,急也回不去了。
變成一淫的生腔深倏地快速搐了幾,分大量黏稠,被肉爭先恐后地擠壓著從自己并未碰過的小孔中“咕嘟”涌。
背狠狠摔在地上,實在是有些痛。即使有草葉的緩沖,卻也只是聊勝于無。
烈的刺激幾乎要將理智淹沒。他甚至忘記了呼,只覺得前發黑。
銀龍大人聞言卻眉緊皺,用力咬緊牙關,中閃過一絲冷光。半也不想聽。
我還在營地里得知您帶領大家取得了勝利。”
一時間更是惱怒了――銀龍已經被這覺和對人類的偏見得失去了平日里在巨龍中首屈一指的溫和脾氣與倡導理智事的理念。
你并不知銀龍的面剛剛遭遇了什么,終于有了能檢查他而不被攻擊致死的機會,就勇敢嘗試著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反推在草地上。
你觀察著他的表,沒有從中辨認一絲動容。見暫時無法說服他,又對病變的爆發時間有著大致推測,便不再言語,打算等他被病變徹底得沒有反抗之力,再讓藤蔓汲取便是。
你本無法對銀龍正在經受的折磨同受。
在此之前,唯一稱得上傷到了你的,也只有埃里。
悶哼了一聲,脖頸被緊緊箍住,你的臉有些不妙地漲紅起來,勉喊:“……阿塔勒斯!”
他到難以忍受的灼從生腔中傳,瘙愈演愈烈。全的冷白肌膚都被激起了一層薄紅。
那張青澀的、事實上仍然緊縮著的小嘴,竟然全靠它自己蠕動,就了一來。全綿無力,仿佛被走了骨,呼也變得急促起來。
銀龍忍不住了,一把掐住你的脖,旋把你倒在草地上,前傾,臉湊近了你。
某個狹窄的隱秘肉腔一陣劇烈收縮,似乎在宣告它即將崩潰,但一刻卻又開始舒張,仿佛在回應著什么。
在他的思緒掙扎之中,生腔里濡濕的肉早已互相磨蹭擠壓得松,這時突然開始顫栗,小小的幾乎快要痙攣。
銀龍實在是比其他人危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