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了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zi,松kou答應(yīng)了和秦徹交往。算來我們已經(jīng)曖昧很長時間,也是時候該更jin一步了。
顯然秦徹也是這么想的。
“天晚了,看來要去你家里過夜了。”
他轉(zhuǎn)過tou看著我,夕陽給他的側(cè)臉渡上了一層nuanse的光,他帶著笑意,并沒有羞澀或是緊張,反而yan神放肆,仿佛是獵人在看著終于踏ru陷阱的獵wu。
“好啊。”我欣然接受,順便握緊他的手,防止真正的獵wu有所警覺而逃走。“不過到了我家,就要聽我的了。”
秦徹的yan中疑惑一閃而過,但這dian猶豫很快就消失不見,他反握我的手,親吻落在掌心,酥酥麻麻的。
“我很期待。”
我家里的布置倒很平常,唯一獨特之chu1就只是地xia室樓梯盡tou安了一扇不透光的黑se的門,上面還有密碼鎖。
秦徹對我的地xia室很gan興趣,在參觀完其他房間后就站在那扇門前,示意我將其打開。
我則是像藍胡zi的故事那樣,對我親ai的男朋友說dao:“你可以隨便逛逛,但不要去地xia室。”
秦徹瞇了瞇yan睛。
不等他開kou說話,我便揮揮手,上樓洗澡去了。
畢竟接xia來的游戲,我要清清shuangshuang地jin行。
等我走chu浴室,客廳和臥室里都沒有秦徹的shen影,我篤定,秦徹會像藍胡zi的妻zi那樣,打開地xia室的門――畢竟門的密碼是他的生日。
我徑直走向地xia室的rukou,那扇的門虛掩著,透chu一dian冷se的燈光。
我推開門,秦徹正坐在地xia室中央的黑se調(diào)教床上。那床gao度到我的腰,但秦徹坐在上面,修長的雙tui仍支著地,看起來輕松愜意。他微垂著tou,似乎在查著什么東西,脖zi上還dai了一只黑se的項圈。
這是我才買來沒幾天的,就放在這間地xia室里。是黑se的pi質(zhì)項圈,上面帶著暗紅se的紋路,chu2手細膩。項圈的前端由一個金屬環(huán)連接,勒緊的時候正好卡在hou結(jié)上。
在看到這個項圈的第一yan,我就覺得非常適合秦徹,現(xiàn)在看來又何止是合適,秦徹僅僅dai著它就已經(jīng)非常xinggan了。
這間地xia室是我為秦徹準備的調(diào)教室,因為還沒有摸清他的習(xí)慣和接受程度,這里我只是簡單布置了一些。
地面鋪了一層白se的地毯,整ti的墻面刷成了銀灰se,比秦徹的tou發(fā)暗上幾度,nei里擺設(shè)不是很多,但都分門別類擺放整齊。
靠近門kou的北墻邊擺了幾個柜zi,衣柜,鞋柜等,用來放游戲之外的wu品。東西兩面墻我安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木格,用來放各式各樣的daoju。
而南面則是鋪了一整面墻大小的鏡zi,鏡中的秦徹背對著我,脊背tingba。
調(diào)教室的布置還很簡陋,幾乎沒有什么大件,但在秦徹所在的調(diào)教床周圍,我支了兩只銀se的架zi,掛著一些初級的,常見的daoju。
秦徹就坐在這些daoju中間,dai著我給他挑選的項圈,像一只脆弱的待宰的羔羊。
但我知dao他不是羔羊。
但我蓄謀已久,他是惡狼也罷,猛虎也好,我已準備好將他拉ru我的世界。
我將門關(guān)好,又反手鎖住。
秦徹這才抬tou,正好與我對視。
他摸了摸脖zi上的項圈,修長的手指劃過凸起的hou結(jié),yan神很是勾人:“我dai著很好看嗎?你一直在看我。”
我并不打算讓秦徹掌握節(jié)奏,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向他伸chu了手。
秦徹同樣沉默地看著我,嘴角的笑意淡了幾分,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