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施舍他一個神,又上收回去,自顧自拿了小刀,從中間分開粉嘟嘟的玫瑰糕。
糕胚有烤糊了,但沒有焦黑痕跡,糊香糊香的,多了一絲煙熏味,松的糕和滋味豐裕的油同時嚼嘴里……
俞霜的睛睜大了,小咀嚼的動作加快,早把苦藥引發(fā)的抑郁拋到腦后。
見她喜吃、吃得香,商卿夜著實松了一氣,繃直的背靠椅里,唇邊一絲笑。
巴掌大的糕,俞霜吃了一半,回把剩的糕吃完了,咕嘟咕嘟喝完靈茶,也攤椅,手輕輕拍了拍肚。
劍修嘴角的笑更深刻了,可當(dāng)姑娘把睛一轉(zhuǎn)、直愣愣盯過來時,他立刻正襟危坐收了笑,嚴陣以待。
“這是賠禮,是劍尊的嗎?”
商卿夜,又慎重地補充:“這還不是賠禮,你喜自然好,我往后變著花樣給你。”
俞霜的神也很鄭重:“我以前只看過別人吃糕,一直想吃,但不可以吃。所以,謝謝劍尊。”
商卿夜心里一擰、一冷,突然覺得自己需要問她的實在太多,恨不得把她經(jīng)歷的二十年歲月都問個遍,把所有遺憾全都彌補回來。
姑娘沒注意到他的神變化,垂睛,臉微微紅了:“還有啊,這個、這個糕的味……我,我好熟悉哦。”
他看向她,底一抹帶著無奈的笑意:“當(dāng)然熟悉,只有又又嘗過這種。”
“你之前不是說,想吃我的的甜糕?你喜,我日日給你,只求你……消一消氣。不是不許你生氣,你合該惱我的,只是氣大傷,于你無益。”商卿夜窺著她臉,坐到姑娘旁邊,聲音又又輕,“又又想怎么罰我都行的,若是想不好法,我已替你想了幾個。你隨意發(fā),別傷心,別傷自己,好不好?”
俞霜抬:“……唔,懲罰?劍尊欺負我……我可以罰劍尊的嗎?”
劍修一窒,笑得滿心無奈:“我那么傷你,你該不會,就打算不理我了事吧?”
俞霜咬住唇。罰……罰劍尊嗎?可她不會……但他都那么說了,而且,而且她很委屈,劍尊錯了事,就該接受懲罰呀!
所以……
在不知從哪涌起的勇氣驅(qū)使,姑娘伸手揪住劍修衣領(lǐng),大聲宣布:“那,那我要喝,想喝多少喝多少!”
還好他又發(fā)一次媚骨,蓄了乳汁才來的……
被撕開衣襟,再次扯松褻衣時,商卿夜為自己的先見之明了個贊。
俞霜的目光落在他的時候,忽然怔住了。劍尊的乳肉上遍布青紅指印,靠近乳尖的位有些脹發(fā)紫,乳尖更是得鼓起,足有平常兩倍大,翹在雪白的膚肉中央,顯得有些目驚心。
你疼不疼啊?俞霜意識想問,忽然瞥見裝著藥的小甕。苦藥的滋味混著前一日疼得讓人恨不得滿地打的灼燒一并襲上心,還有他說的那些話……
她嘴巴一扁,平生第一次不想別人痛不痛,往商卿夜懷里一撲,一排小尖牙咬住乳暈,嚼了兩,發(fā)狠地起來。
她占理,所以可以罰他的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