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她走得這么決絕,就是為了不想再拖累我們任何人!你找到她又怎么樣?她只會更痛苦!”
蔣帆咬著牙,聲音里透著冷厲的執拗:“痛苦我也陪著她。她逃不了,我更不會放手。”
在徹底陷絕望之前,蔣帆最后找到了姜茶茶的班主任閻。閻還沒有放假,還在星瀚中學里為新帶的一生備課。蔣帆走在通往姜茶茶班級的走廊上,想起曾經在學校中,來這里找姜茶茶的每一次,只覺是人非,前的景象的他想要落淚。
果然,閻聽說他要找姜茶茶,眉緊鎖,嘆了氣。
“蔣帆,茶茶幾天前來找過我。”閻的語氣中帶著復雜,“她把一條小白狗托付給我,說我能養就養,不能養就幫它找個好人家。”
蔣帆的心猛地一震,急切地問:“小白狗?她還說了什么?”
閻沉默片刻,似乎不想讓他知,但最終還是開:“她說,她要走了。這條狗是她唯一放不的東西,但她不想把它帶走。她讓我千萬別把小白狗交給你,說……說你一定會來找她。”
蔣帆的手指微微顫抖,嚨里像堵了一塊石,聲音嘶啞:“她還說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連一條小狗都不讓他照顧。
閻低看著手里的教案,神復雜:“她讓我照顧好自己,也讓我……告訴你,不要再找她了。”
蔣帆的目光黯淡來,但片刻后又燃起了倔的光芒。他深一氣,聲音低而定:“她可以說她不想見我,但她沒有資格決定我找不找她。”
閻放手里的教案,抬起,目光沉穩地看向蔣帆。她的氣質一貫冷靜而有力,像是一座山,給人一種沉甸甸的壓迫。作為退伍的特種兵,她的目光里總帶著一種悉人心的銳。
“蔣帆,你知嗎?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年輕人。”閻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力量,“心里裝著別人,把責任攬在自己上,覺得只要夠持,就一定能改變一切。可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么這么決絕地離開?”
蔣帆皺了皺眉,沉聲:“因為她覺得自己是負擔,覺得我會被她拖累。可是她錯了,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在乎她。”
閻的嘴角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卻帶著冷靜的諷刺:“你不在乎?可她在乎。她不想去給你保護的目標,她是個獨立的人。你所謂的執著,對她來說可能不是動,而是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