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舐著顧江允的耳廓,用能蠱惑人心的溫柔嗓音在他耳邊說:“寶貝好乖,我最喜你了,我慢一你好不好?別哭了哦~”
白珺抬靠近顧江允的,在他的耳邊用最溫柔的氣音說著最惡劣的話,“主人,小狗就喜你這。不你這貨的屁被我多少次,次來又是又粉又緊的,就好像純男似的,呵~誰知你實際是個三十好幾的老男人了呢。”
為男人的尊嚴徹底被這個由他包養的女人踩在了腳,顧江允默默地著淚,看起來就好親的嘴巴乖的著白珺的手指,現在的顧江允比起先前囂張自我的模樣不知順了多少。
“呃啊!”
可一秒一聲巴掌就呼的一扇到了他生生的后上,緊接著不等顧江允反應,巴掌一接一地落到他的里,把顧總粉的屁扇成了淫靡的深紅,一地收縮夾緊,饑渴地咬著微涼的空氣,紅的一周還吐著晶瑩的。
事后
“不要嗚……太快了啊……后面好撐,我好難受,小白,小白你慢一嗯啊……”
雨般密集落的巴掌除了疼痛,還給顧江允帶來了密密麻麻如被螞蟻啃般微妙的刺激和酥。他從一開始的激烈反抗,到后來攙扶著墻,抖著塌著腰,向后撅著扇紅的肉屁嗯嗯啊啊的呻,一切的轉變都被白珺看在了里。
她嗤了一聲,“貨老板,把屁撅,讓小狗給你!”
“他媽的,你別喝了,分,我讓你分!”
此時因為自己的表白而到萬分后悔,腰都抬不起來的顧江允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因為小白是狗的名字,正好你!”
白珺嘿嘿一笑,權當他在撒了,拿沾滿了顧江允淫的手去掐他的臉,還惡劣地把粘黏連的手指顧江允的嘴里,迫他吃自己后的味。
顧江允用盡了力氣雙手環抱住白珺,將她摟自己懷里,腰腹酸,兩間溢一大溫黏稠的。
白珺的聲音既模糊又清晰,既沉重又輕柔,哄得顧江允輕飄飄的好似在云端,心底柔得一塌糊涂,充滿了被在乎的踏實。
一個小時前還是讓人聞風喪膽的亡命之徒,現在卻成了女人可的甜。顧江允連鎖骨耳尖都變得深紅一片,忍著幾乎要溢的羞恥,輕聲:“我也……我也最喜你了。”
即使已經被自家小狗說了許多回地葷話,但顧江允還是俊臉一紅,扭努力擺嚴肅兇狠的模樣警告:“你把嘴巴給我放凈,不然……咿呀!”
白珺:(?˙▽˙?)→?(???)→(〝▼皿▼)
白珺轉個把人到了柔的床榻上,拎起他的一條小,腰一了去。
白珺驚訝地挑了挑眉,顯然是沒料到顧江允會如此親昵地喊她,于是當就放緩了速度。
顧江允頓時就被她扇地了,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在白珺上,抱著她的胳膊尾發紅,小聲地噎著。
壯的雞巴長驅直,正如白珺所說,顧江允被開的的不行,起來順無比,最的前列被白珺毫不留地反復碾壓撞擊,酥酥麻麻的快直擊大腦,的顧江允緊咬唇都控制不住的雙失焦,肉棒剛去了幾個來回,顧總的陰就一一的了來。
蓋上去掀起陣陣浪,左一右一地蓋著鮮紅的巴掌印。
白珺陰陽怪氣的譏諷腔調讓顧江允的大腦嗡的一聲宕了機,再反應過來時他羞憤不已地想要推開白珺,被氣得睛都有些犯濕,“我不了!嗚……才不要跟你這壞心的人!”
白珺殷切地為被折騰的嗓音都啞掉的顧江允倒了一杯,一臉期待地問他:“你為什么要喊我小白。”
白珺手握著他被打到發的兩屁肉,不算溫柔地搓捻壓一番后,又大力地將兩肉分開,溝里正顫顫巍巍翕動的粉屁。
誒?什么?
“別哭嘛顧總,年紀大又沒什么丟人的,不才丟人呢。”
顧江允皺緊了眉呼痛,勁窄的腰扭動著想逃,卻只能被白珺不耐煩地又扭回來,補上更激烈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