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的笑意更深，聲音里帶著一絲蠱惑：“我從不掩飾我的目的，你也不必害怕。季恒，我想你。你可以選擇推開我，但你也可以選擇……停來。”

        “證明？”蘇念輕笑著搖，底的光更深了一分，“我不需要證明什么，我只需要你知一件事——這座王府，這個時代，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就像對你而言，它也只是一個籠。我們都在找，不是嗎？”

        “當然是故意的。”蘇念湊近他的耳邊，輕聲，“你這么聰明，應該知，我從不后悔我的選擇。”

        “是嗎？”蘇念微微仰，與他的目光直視，像是悉了他的所有偽裝，“習慣到，全府上都知，你拒絕所有家世清白的提親？習慣到，藏著你的那些小秘密，不讓任何人知？季恒，你的冷漠，就是你的破綻。”

        “我在試探你？”蘇念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季總，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過就是無聊，想跟你聊聊而已。畢竟，你是這王府里，唯一一個像‘人’的。”

        房間的空氣凝滯著，紙條還被壓在書案的墨硯，的一角，寫著熟悉卻久違的現代文字：“if      time      and      space      could      disappear,      I’d      find      you      still,      forever      near.            –      Nian”。那幾個簡單的英文字母，像一裂，撕開了季恒心筑起的心墻。

        季恒的一窒，她的每句話都像一針，扎他深藏的秘密深。他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你別妄想用這些話迷惑我。這里是我的世界，我已經習慣了。”

        蘇念看著他，一步步近，將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壓縮到呼可聞的地步。她輕聲：“季恒，我懂你。你不屬于這里，就像我不屬于這里。只有我們，能懂彼此。”

        她的語氣太篤定了，篤定得讓季恒的冷靜如風中薄冰，逐漸破裂。他張了張嘴，終究沉默不語。

        她的手指抬起，覆在他的上，隔著布料輕輕，受到他急促的心。

語氣不再如先前那般克制：“你到底想什么？別再試探我。”

        他的視線不自覺落在紙條上，片刻，又迅速移開，回到站在面前的蘇念上。她眉間帶著戲謔，似乎有意欣賞他那一瞬間失控的緒。季恒卻冷冷：“你到底想什么？”

        季恒抬起，目光與她對上，帶著深深的警惕：“你想說什么？想證明什么？”

        這一刻，季恒所有的理智終于崩塌，他閉了閉，仿佛承認了自己的失敗。片刻后，他低低嘆息了一聲，沙啞：“你真是……危險到讓我害怕。”

        季恒的結動了一，低啞著聲音：“念，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季恒的呼一窒，臉上的冷意終于有了一絲裂痕。他盯著她的臉，像是想從她的神中看些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季恒終于抬起手，卻不是推開她，而是緩緩住了自己的額，像是被她的話壓得透不過氣。他低聲問：“如果你真是這樣的人，那你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可是你明明懂。”蘇念靠近一步，語氣溫柔卻又帶著致命的鋒芒，“季恒，你藏得很好。可惜，你遇上了我。你知嗎？我留那個字條時，就在想，看到它的人，會不會是你。”

        季恒的拳在袖里握得更緊，臉上依舊保持著冷靜：“這些話，不該你說。”

        “什么叫什么？”蘇念微微一笑，慢慢走近他，仿佛對他的戒備毫不在意，“你看得懂那個字條，對吧？或者，我該說，你早就明白我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