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但他們明明接得并不多……
他晃了晃腦袋,來不及多想,跟其他男犯一同趴在凳上。大廳的女教官們幾乎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但不知為何,負責教他的女教官卻是一個看起來跟他年紀差不多大的中年女人。
這名女教官話很少,但業務相當熟練,三五除二將他的扒了來,拿過放在凳旁的麻繩將他的腰和木凳緊緊捆在一起,還多繞了幾圈。接著一聲招呼都沒打,舉起竹板對著他的屁就狠狠了去。
竹板砸到肉上的聲音響亮脆,幾近三指的戒尺把白皙的肉生生分成了四兒,單從肉浪洶涌的程度就能看力之大。
“呃啊……!”屁上瞬間浮起一深粉薄的印。烈的痛襲來,白玉衡控制不住地悶哼一聲,疼得兩條長一蹬,屁可憐巴巴地聳動起來。
“這一算是給你立立規矩,不許叫聲,每打完一立刻報數,不報晚報加罰二十。”女教官舉起手中的竹板,“重新計數。”話音剛落,嚴厲的刑便再次毫不遲疑地落來。
“一……”白玉衡咬著牙努力克制著不讓自己叫聲來,額上全是冷汗。竹板落的速度極快,幾乎連讓人氣的時間都沒有。
嚴厲的笞打劈蓋臉地在已經變得紅的屁上,專挑肉最厚的峰打,長方形的板痕交錯疊加,很快把峰上的肉染成大片深粉。
“啪!”、“啪!”……
大廳里充斥著竹板打屁的脆響與男犯們忍痛的悶哼,白玉衡被持續不斷的痛楚折磨得幾乎要發瘋。竹板剛打時最不好捱,實的竹片如刀刃般銳利得好像能把屁劃破。當疼痛疊加到一個臨界時,另一種鉆心刺骨的痛就會爆發來,如鋼針般直往肉里鉆。
時尋梅一直觀察著白玉衡的狀態,生怕他第一次挨打會承受不住,好在白玉衡比她想象的要的多。
“最后一了?!卑子窈饷悦院芈牭搅藭r尋梅的聲音,他努力抬起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才發現原本坐在臺上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到自己邊了。
的板帶著重的懲罰意味重重砸了來,微微發的紅肉被打散開來,瘋狂顫動著從板邊緣溢。
白玉衡不知如何形容后劇烈的疼痛,腦袋像被扯住韁繩的小駒般向后仰起。劇痛激起的生理淚順著他白凈的臉頰撲簌落,這一幕讓站在一旁的時尋梅心一疼,但她必須得狠心來,著他盡快適應。
板離開時,白玉衡屁的顏已經深了幾個度,幾團小塊青紫已經連成了一片,甚至顯些蜿蜒如線繩般的艷紅瘀血。中年女教官正拿起竹條準備繼續,被時尋梅攔了來,“休息一分鐘再繼續?!?/p>
白玉衡好不容易得了一段息的時間,向后伸手想要碰自己飽受凌的屁,卻被時尋梅住了手腕,搖示意他不要亂動。
一分鐘很快過去,時尋梅重新坐回到椅上,閉上不再看他。女教官讓白玉衡自己將拉開,中間還著紅綢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