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困擾他很久的問題。
“年齡不重要,我在意的只是你這個人。我不會迫你,還有很長的相時間,慢慢來吧。”時尋梅看著他的睛認真。
日過得很快,白玉衡每天都會去時尋梅辦公室接受她為自己量定制的調教方案,兩人也在這些天的相中愈加熟悉。
他知了時尋梅很有數學天賦但卻喜學文,目前在讀哲學博士,平日里兼職炒,結果能力太炒到聯儲懷疑她幕交易。還發現她喜打理園藝,養了許多漂亮的花花草草,平日里會耐心地照料它們。
有一次白玉衡發現時尋梅狀態不對,跟著她了辦公室后才敢問她怎么了。時尋梅一直擺手說沒事,不料白玉衡直接伸手貼上她的額,她這才發現自己發燒了。
白玉衡緊張地到翻找退燒藥,急得眶都微微泛紅。時尋梅本就有先天遺傳病,一直不好,一小病對她來說都十分危險。
好不容易找到藥,他趕忙接了杯喂給時尋梅,讓她躺到床上休息,自己則跪在床邊。看著女孩睡著的恬靜側顏,心里一陣微動,他這才明白,或許這么長時間的相,自己真的已經喜上她了。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白玉衡也不再壓抑,大大方方地表達著自己對時尋梅的。時尋梅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都沒有明確表達,但兩人相時就如同普通侶一般。
白玉衡會在時尋梅調教他時偶爾撒,陪著時尋梅一起侍花草,跟她學習如何炒。兩人偶爾也會膩歪在一起,但從來沒有到最后一步。有好幾次差槍走火,但好在時尋梅自控力極,她要等白玉衡發期到來的那一天徹底標記他。
白玉衡有一次晚上去找時尋梅,還沒門,他忽然聽到房間里傳來了其他男人的聲音。那叫聲很痛苦,混雜著鞭在膚上的啪啪聲,他猛地瞪大睛,有些不可置信。
他以為時尋梅只會調教他一個人,他對時尋梅來說會是特殊的,可是沒想到她還會對其他男人這種事。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面前的門被一把拉開,時尋梅站在門,有些疑惑地問:“站在門什么,來。”
白玉衡莫名有些生氣,他一言不發地跟著時尋梅了房間,但他想象中的混亂場景并沒有現,房間里凈整潔,并沒有其他人的影。
他疑惑地看了一圈,低聲嘟囔了一句人呢,被聽力極好的時尋梅準捕捉到,她轉不明所以地問:“什么人?”
白玉衡見她這副表,也有些迷茫,“我剛才聽到房間里有其他人的聲音…”時尋梅輕笑一聲,摸了摸他的腦袋,“那是其他教官匯報上交的懲教成果,別想太多,我只有你一個。”
白玉衡有些不好意思,拘謹地坐在時尋梅床邊,垂著不敢看她。時尋梅抬起他的巴,親了親他的額,隨后慢慢向吻去,撬開了他的齒關,攻城略地。
雖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白玉衡還是有些害羞,起初閉著睛一動不動,后來也開始青澀地回應著。時尋梅從他的唇咬到脖頸,犬牙試探地碰著凸起的結,只要她用力咬上去,男人脆弱的脖頸就會留帶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