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估計是我之前發的時候忘記搜這個箱了,我又巡邏了一其他的容,發現再沒有遺漏的東西之后就把袋扎好,準備背著回去了。
可是我似乎一向很倒霉,準備帳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動靜,和男人說話的聲音。
我聽了這話,立刻嚇哭了,我這輩都沒落到過這么危險的境地。我立伏在地上哭了起來:“求求你了,不要殺我。我不是士兵,我只是個軍而已,那些人把我留在這里的。我,我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們饒了我一命,我把知的都告訴你們。對,對了,你們需要軍嗎?我也可以伺候你們的士兵的。”
奇怪,那個可以睹思人的音樂盒去哪兒了,不會給別人偷走了吧,可是這東西又不值錢,有什么好偷的?
可能是我太著急了?或者是我平時用的時候把它放在了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那男人看了我一,盔的護目鏡似乎傳來了一厭惡的神,我覺到了。
發現儀沒有什么反應,我咬咬牙,準備去冒險一次,反正肯定是拖得越久,這里被發現的可能越大,越不安全。
我拎著袋走到平時住的那個帳里,小心翻找了起來。
而且這些人確實帶了紅外線的檢測儀。而且聽他們說話的音,我就知這是陽國的士兵。
我輸密碼,輕輕推開了地窖的門,打量了一番四周,果然沒人。安靜的像墓地似的。
“我們沒有軍這種東西”,他冷冷,可是似乎那位長官也從對講機里聽到了我求饒的聲音,對他說了些什么。
于是我被從床底揪來的時候,就慌得只知求饒。
我自覺得這是個很適合在戰壕里打發時間的東西,所以一起帶了過來,可是這次一起打包的時候,怎么居然會忘記呢?
我就小心翼翼地拿著個大袋爬了來,四周確實沒有什么人活動的跡象。
“是一個女人,穿的破破爛爛的。”一個士兵,他臉上著厚重的盔,我看不到他的表是怎么樣的,然后他就拿槍對著我,一邊和耳朵里的對講機:“長官,要我決她嗎?一看就是麗國的女人,應該是個女。”
不會吧!我聽到嚇得趕緊鉆了床底。可惜這個平時我和男人們尋作樂的地方,好像并不能給我提供掩護。
我在柜和床上翻翻找找,最后在床腳的大箱里找到了。
趁著離他們發沒幾天,我還是先去地面上一趟,這次仔細把帳搜索一遍,找到那個八音盒。
合影。
一會兒后他就,“你站起來,轉過去把手背好,我要給你上手銬。
“所以這里應該是安全的,沒被發現的吧。”我想,為了謹慎起見,我還是拿起了那個生掃描儀,在隔著鐵掃了一圈。
這我一也坐不住了,一開始到地窖的時候是很緊張不適應的,所以沒想到這,可是過了好多天了,我確實很需要這個音樂盒了,而且這幾天,可以覺到地面上沒有絲毫動靜。
“注意注意,發現目標營地了,各位好掃瞄鏡,戰斗狀態。”